當年,若不是因為當時的輔政大臣遏必隆跟鰲拜走得太近,扭祜祿氏也不會因此失了元后的寶座。所以,玄燁心裡明白,太皇太后心裡是屬意扭祜祿氏的。只是因為太子的原因,才是有三分遲疑不決。
之後,玉瑩伺候好玄燁沐浴好後,才是又為玄燁著好衣,這才是陪著玄燁移步到了寢殿裡。為玄燁用燻爐烘好頭髮,玉瑩才是回到了耳房,在靜善伺候下沐浴起來。
“靜善,跟額娘遞下訊息,問問皇后之事,朝中可是起風了?”玉瑩交待了話,靜善忙是應了下來。
“可有別的訊息?”玉瑩又是問道。
“主子,奴婢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靜善有些小聲的回了話。
“講。”玉瑩肯定的說了話。靜善聽了這話後,才是回道:“這訊息,現在奴婢還沒有確定真假。主子聽了,還能您自個兒加上些考量。”
“嗯,本宮知道。”玉瑩應道。
“前面主子不是讓查,那僖貴人與仁孝皇后的事。奴婢得到的訊息,僖貴人有幾分仁孝皇后的影子。這訊息確認時,奴婢又是得了個訊息,就是知道是真?是假?”靜善解釋的說了後,才是接著又道:“據宮裡的奴才私下講,仁孝皇后的死,別有內情。”
“不是因為生太子後,血崩去逝嗎?”玉瑩忙是問道。
“血崩是面上的說法,據說,仁孝皇后是遭了暗算。當年為仁孝皇后接生的穩婆,伺候的宮人,診治的太醫,奴婢現在查著,都是沒了蹤影。”靜善回了話。
玉瑩一聽這話,心中一驚。忙是對靜善叮囑道:“靜善,查是可以查查。不過,千萬要收尾乾淨,本宮只怕,這是個大馬峰窩,捅不得。”
“主子放心,奴婢心裡明白。”靜善也是肯定的回道。
“你明白就好。本宮現在就是想著穩,穩定壓倒一切。”玉瑩平靜的說了話,接著又道:“既然皇上、太皇太后、皇太后,還有鍾粹宮那裡,都是給出了這麼個說法。仁孝皇后的事,牽連肯定是太大了,要不,依本宮瞧著皇上對太子寵愛,也是明白皇上對仁孝皇后的感情也挺深的。所以,這潭水,太深了。本宮怕景仁宮,還趟不起這事兒。”
“主子,奴婢都是讓人小心打聽的。出面的都不是咱們的人,所以,主子寬心些。奴婢會再叮囑,要下面小心行事的。”靜善聽了玉瑩的話,臉色也是一驚,卻仍然對玉瑩安慰的說了些許話。
“有你在,本宮才是能寬心。”玉瑩這時,語氣輕快的對靜善說道。
隨後,玉瑩在靜善的伺候下沐浴好後,著好衣回了寢殿。看著正躺著聽話本的玄燁,玉瑩笑著揮手,讓宮人們退了出去。才是服侍起玄燁,為玄燁梳理起了烘乾的頭髮。直到編好了辮子,玉瑩才是笑著問道:“皇上,可是要安寢了?”
“就寢吧。”玄燁回了話。二人才是執起手,走到內殿的床榻前,玉瑩為玄燁寬好衣後,才是又準備解開自己的衣服。
這時,玄燁到是說了話,笑著道:“朕,看著。”說完,坐於床榻之上,看著玉瑩寬衣解帶。玉瑩雖然有幾分羞澀,卻是臉色微紅,沒有回話。只是用手,慢慢的解著盤扣。
一個扣一個扣的解著,玄燁也是不急,難得的欣賞著美人寬衣的風景。玉瑩一件一件的解著,直到裹衣時,玄燁才是面帶笑容,起了身,拉起了玉瑩的人,輕捏了幾下。說道:“可是要就寢了。”
“嗯,臣妾明白。”玉瑩微低著頭,輕聲應了話。二人走向了床榻。玉瑩剛躺上床榻,玄燁就是用手解起她的裹衣來,然後,是粉嫩色的肚兜。
在玄燁手撫上玉瑩的背,輕輕拉扯著肚兜的繩子,然後,就是看見了皎潔的一對玉兔,玄燁手撫了上去。玉瑩自然不會這般被動,手同樣為玄燁寬了裹衣。然後,雙手慢慢的在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