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季將軍,不知你是否想過,我想用最少的代價拿下曹陽城,你這邊可有什麼良策?”陳念安與季克兩人來到了一處附近無人的地方,神色凝重地商量起了正事。
“陳將軍想必已然有了自己的想法,不然也不會聯合梁王了。”季克目光投向遠處正在操練計程車兵,緩緩說道,“梁王那些人,上陣殺敵的確英勇無畏,可若是論及玩戰略,恐怕就有所欠缺了。”
“所以我的想法是……熊正陽那邊如今只有他一個人在苦苦支撐,必定會疲於奔命,精力逐漸被消耗殆盡,如此一來,我便可順勢拿下曹陽城。”陳念安將自己的計劃娓娓道來。
“可行,只要梁王那邊能夠撐住局面。”季克聽完陳念安的計劃,不禁讚歎道,“確實是個好辦法。此計若成,必能以最小的代價取得曹陽城。”
“所以接下來要勞煩季將軍多多費心了,我在曹陽城,季將軍去熊正陽的老窩,到時我們與梁王聯合行動”陳念安向著季克抱拳,對季克充滿了信任與期待。
就這樣,在緊張的籌備之後,季克率領著他精心整訓的隊伍,浩浩蕩蕩地向熊正陽的老窩壽貼縣進發。一路上,軍旗飄揚,士兵們士氣高昂,腳步聲整齊劃一,揚起陣陣塵土。當他們抵達壽貼縣外時,龐大的隊伍迅速展開,將整個縣城圍得水洩不通,猶如一道堅不可摧的鋼鐵壁壘。
熊正陽在得知季克帶兵去了壽貼的訊息後,頓時大驚失色。他深知壽貼縣作為他的根基所在,一旦有失,後果將不堪設想。儘管此時他在與張晗的對峙中佔據著一定的優勢,但他不得不當機立斷,暫時放棄張晗這邊的戰事,火急火燎地帶著兵馬轉頭回去救老家。
張晗這邊,在熊正陽的軍隊忽然撤兵後,他先是一愣,隨後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他望著遠去的敵軍,終於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在這將近一年的僵持中,他的兵力本就比熊正陽少,一直處於苦苦支撐的狀態。長時間的戰爭讓他的軍隊疲憊不堪,物資也逐漸匱乏,他甚至都已經做好了投降的打算。如今熊正陽的撤兵,無疑是讓他從絕境中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而此時,在梁王元武的營帳中,一場會面正在進行。
“梁王,外臣奉陳將軍的意思,前來看望大王。”前來的正是梅馬,他身後跟著兩個隨從。梅馬身材高挑,卻又極為清瘦,看起來彷彿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元武抬頭一看,心中不禁犯起嘀咕,感覺像是來了個病秧子。他暗自擔心這傢伙要是死在自己這裡,陳念安會不會借事發難。況且之前他向陳念安提出的要求並未得到同意,此時他只想趕緊把人打發走,於是不耐煩地開口道:“陳將軍,聽說她想要打熊正陽,怎麼現在是來求援的?”
梅馬不卑不亢地拱手道:“求援算不上,將軍那邊已經去了壽貼,您這邊應該也有訊息才是。”
日前,元武確實收到了壽貼那邊被重兵圍困的訊息。但他仍心存疑慮,於是說道:“既然都去打壽貼了,又來本王這邊做什麼?”
梅馬微微一笑,從容地說:“把東西都抬進來吧。”
話音落下,身後跟著的一個隨從便轉身出門去了。不一會兒,只見十幾個僕人費力地抬著幾個大箱子,緩緩走進營帳,而後將箱子重重地放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大王請看。”梅馬走上前去,依次開啟箱子,動作優雅而緩慢,彷彿在展示一件件珍貴的藝術品。“這裡是南海珍珠,這裡是天山白玉,這裡是各色寶石,這兩個裡面就是一些金銀了。”
元武看著那些琳琅滿目的珍寶,眼睛不由得直了,下意識地嚥了嚥唾沫,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貪婪和興奮之情。這些財寶對於他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誘惑,他的目光在箱子之間來回遊走,似乎已經在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