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啊!”副將焦急地說道,“州府三城還有三萬守軍,如果我們拼死一戰,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守城將領沉思了片刻,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他知道,副將說得沒錯,他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他們必須想辦法突圍出去,否則他們都會死在這裡的。
“好吧,那就準備突圍吧!”守城將領咬了咬牙,說道,同時傳令給了其他兩座城約定好時間。
到了約定的時間,守城將領立刻下令,讓士兵們突圍。他們集中了所有的兵力,準備在敵軍的包圍圈中撕開一個口子,然後突圍出去。
然而,陳念安和石寧達早就料到了守軍會有突圍的想法。他們在城外佈置了重重防線,等待著守軍的突圍。
當守軍發起突圍時,他們立刻遭到了敵軍的猛烈攻擊。箭雨如注,石塊如飛,守軍在敵軍的攻擊下傷亡慘重。
儘管守軍拼死抵抗,但他們終究還是無法突破敵軍的防線。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後,守軍不得不退回城中,繼續堅守。
而此時,糧倉的大火已經漸漸熄滅。
陳念安和石寧達看著退回城中的守軍,並沒有急於再次發動進攻。他們知道,此時守軍計程車氣已經低落到了極點,再繼續強攻只會增加己方的傷亡。
於是,他們決定採取圍而不打的策略,等待守軍內部自行瓦解。
第二天一早,陳念安繼續下令士兵騎著馬,綁著草,開始在遠處跑。
州府內的守軍經過一夜的驚恐與激戰,早已疲憊不堪。此時,看著城外又揚起的煙塵,彷彿敵軍又有了新的行動,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絕望。
守城將領站在城牆上,望著城外那看似無窮無盡的“敵軍”,心中滿是苦澀。他知道,這樣下去,城池遲早會被攻破,而他們的命運也將如同那零落成泥碾作塵的落花一般——屍骨無存。
在城中的一處角落裡,一些士兵們圍坐在一起,低聲議論著。
“你們說,我們還能堅持多久?”一個年輕計程車兵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不知道,也許今天,也許明天……”另一個士兵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不想死在這裡,我還想回家……”一個士兵小聲地哭泣著。
這些士兵的話語,就像瘟疫一樣,在城中迅速蔓延開來。恐慌和絕望的情緒籠罩著每一個人。
與此同時,陳念安和石寧達等人在城外的營帳中,正商討著下一步的計劃。
“我覺得,我們可以再給他們一些壓力,讓他們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張佳富說道。
“嗯,你有什麼想法?”陳念安問道。
“還是喊陣,但是這次不喊讓他們投降。”張佳富笑得深邃,“我們可以實時給他們通報現如今的青州戰事。”
“還是良裕夠損……不是,夠聰明!”陳念安讚歎道。
現如今,青州朝廷守軍全都被他們這些起兵的端了是遲早的事,只是這些城池中的守軍全都自顧不暇,所以並不關心別的城池的生死存亡。現如今張佳富說要實時通報現在的戰況,實在是殺人誅心!
於是,石寧達立刻派出了一隊士兵,在城外開始大聲喊話,向城內的守軍通報青州的戰事。
“城裡面的守軍聽著,青州的其他城池已經紛紛被我等義軍攻破,你們已經孤立無援了!”
“你們的援軍不會來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
“員王已經佔領八座城池,青州半個北方都是他的。”
“榮王已經佔領五座城池,青州另一半北方在他手中。”
“梁王已經佔領三座城池,青州東都是他的。”
“我們陳將軍與石將軍也拿下了整個青州東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