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痴兒對澐兒道,忽寒兒挑戰了他的底線,要付出應有的代價,澐兒看了一眼哥哥,她知道哥哥要替自己出氣,但是江湖險惡,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很厲害,傷了哥哥。
“哥哥。”澐兒不想讓哥哥惹麻煩。
“回去。”痴兒絕對不允許妹妹受到傷害,即使是老天,如果傷害妹妹,他也要弒天,何況只是一個人。
澐兒聽話的退回船艙,忽寒兒冷冷看著痴兒,看他如何對付自己。痴兒拿起一條繩子,一甩出去,如同一條銅棍襲向忽寒兒,忽寒兒伸手接過用力一扯,繩子紋絲不動,在痴兒與忽寒兒之間緊緊繃緊。忽寒兒眼見對方的力氣比自己強上一籌,準備撒開繩子與對方近戰,但是繩子彷彿粘在了手上,根本放不開,忽寒兒知道是對方以內力匯入繩子,藉以攻擊,這時候是萬萬不可強行放開繩子,不然對方的內力會全部打到自己身體,這種比試的後果往往只有一種——一死一活。
忽寒兒發覺自己錯了,她招惹了不可以招惹的人,現在只有竭盡全力抵抗,但是對方比她強太多,她根本沒有勝算。現在即使想求饒或是喊父親幫忙都不可以,一張口,真氣就歇了,被對方兇猛的內力化作一團血肉。
一雙有力的手握在了忽寒兒的雙手上。是父親,忽不知聽見了女兒和別人的爭吵,但是很快就沒有了聲音,他本以為對方已經走了,女兒好久沒有回來,他一出來就看見了女兒正在和一個年輕人生死相搏,立刻出手,用盡全力企圖震開繩子,那樣雙方都不吃虧,可惜他一出手就被粘在繩子之上,自己也參加了與對方的生死之搏。忽不知遠遠的看清了對方的相貌,他很清楚對方的底細,自己的對手是七絕君子,年輕一代裡幾乎一個無敵的存在,自從他在至元莊全身而退,他已經成為了年輕一代的第一人,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在這種場面遇見了他。
痴兒明顯感到了壓力,他的聖水神功到現在還是沒有到達大成的境界,琴心訣也始終沒有什麼大的起色,雖然她練的功法比較多,但是比起妹妹來,還是有些差距,他到現在還不明白妹妹這麼可以達到大成,尤其是在石陣之中居然到達了傳說中的境界,這痴兒始終不明白。
忽不知更加鬱悶,他不想與七絕君子為敵,江湖之上的後起之秀太少,但是現在卻必須生死相搏,而且他沒有勝算。
他們就這樣僵持著,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忽寒兒的內力已經無以為繼,忽不知也有些衰竭,只有痴兒還彷彿有無窮精力,痴兒知道這是琴心訣的緣由,琴心訣可以讓他的內力生出的比別人快上很多,這不得不說是琴心訣現在唯一的用處。
一把飛刀飛過來,打到繩子上,繩子晃了一晃,震開了飛刀,一個四十多歲的少婦落到忽寒兒他們船頭,手立刻抓到繩子上,痴兒立處劣勢。少婦是忽寒兒的母親月娘,她來看一下女兒,不想卻看見了幾人生死相搏,她的飛刀想斷開繩子,卻未能實現,現在只有幫助丈夫女兒,消滅對方。
“哥。”澐兒出來了,看見痴兒正在和三個人生死相搏,剛要過來幫忙,卻碰見了痴兒嚴厲的目光,又退回去了。
痴兒趁三人沒有配合好之際大喝一聲,繩子從中間斷開了,忽不知三人都倒在地上,痴兒一動也未動。“妹妹,我們走。”說著痴兒已經向岸邊飛去,澐兒走得很慢,在湖上一丈之處慢慢走著,腳下是虛空,但是每一步在湖面上都出現一個清晰的腳印。
“老頭子,他們什麼人?”月娘狠狠地問道,她平生最受不得欺負。
“七絕君子。”忽不知已經開始盤坐調息。
“哼,下次一定好好教訓他們,尤其是那個女的。”忽寒兒恨恨道,對於澐兒她的恨意不知為什麼比對七絕君子更大。
“你不要惹那個女的,她的內力天下沒有幾個人是她對手。”忽不知已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