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絕,已經吃過一次啞巴虧了,同一個虧,他是不會吃兩次地。 “無趣。”曦光白了白崖一眼,隨後又將目光投向被掛在歪脖子樹上的聶遠,道,“嘶,這個小傢伙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別說,我也有這種感覺,一早就看著他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怎麼擱哪兒見過。” …… 一夜轉眼便過去,已是第二日清晨,我們的聶大少依舊在歪脖子樹上掛著,且還在左右不停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