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塵散去,劉三妹已被炸入夢鄉。
瞅給人娃炸的,全身焦黑,沒有一寸完好的面板,就連身上的衣物,也炸得就剩花褲衩了。
封炎眉目微皺,剛才聶遠丟出炸符的一刻,屬實讓他震驚了,要知道,劍宗弟子,每月也只能拿到一張炸符,這聶遠出手便是數張,這等手筆,他辦不到。
“聶遠,你作弊!”
突然有人站起身,大喊道。
“就是,對戰怎麼可以用炸符。”
“用就用,你特麼還用那麼多。”
眾人也跟著起鬨道。
“有哪條律法規定對戰時不能用炸符的?又有哪條律法規定對戰時不能用這麼多炸符的?”聶遠不以為然,隨口兩問將在場眾人給問沉默。
隨後,邁著歡快的步伐,將掉落一旁的儲物袋撿起,揣入自己懷中。
這可是五千兩,可得揣好了。
宋婉兒再次將目光望向聶遠,眸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後又快速恢復了清冷。
收完錢袋子,聶遠便要回到自己的座位,東門吹雪已為其備好一杯好酒等著自己呢。
“等等。”
這時,又有一道聲音自背後傳來。
聶遠漫不經心回頭瞅了一眼,是一個紅髮小夥,腰間別著兩把彎刀,嘴角的笑容看著和善,卻難掩其心中狂傲,一看就知不是啥好鳥。
聶遠又將目光看向東門吹雪。
東門吹雪自是知道聶遠的意思:“此人是晏城張家的張超,絕對是個狠角色。”
“怎麼,長兄也想與我打一架?”聶遠一手叉腰,問道。
“打,自是打,想領教一番曾經幕落城第一天才的斤兩。”張超笑道。
“出場費五千。”聶遠也笑道。
“好,很好,我給你五千。”張超被氣笑,隨後陰狠地說道,“若聶兄不小心被我打死,可不能記怪與我。”
“不怪,自然不怪,被打死那是我學藝不精,自然怪不得張兄。”聶遠隨口說道。
“不得使用炸符。”張超再次開口道。
“你還要臉不,你啥修為,他啥修為,還不得用炸符,虧你說得出口。”此話一出口,東門吹雪扯著嗓子便罵道。
“東門,怎麼和五千兩……呸……張兄說話的,不用炸符就不用麼。”聶遠將目光投向張超,“你說是吧,張兄。”
“看拳!”
張超聞言大怒,雙拳匯聚靈力,猛朝聶遠砸去,這特麼是合夥罵自己呢。
聶遠還真就不用炸符,也不躲閃,就靜靜站在原地。
“這聶遠是打算硬接張超這一拳吧。”
“看著架勢,應該是。”
“不自量力,這一拳,聶遠不死也是重傷。”
“自尋死路。”
眾人見狀,紛紛議論,沒有一個是看好聶遠的。
“死!”
見聶遠不躲,張超眼中升起殺意,雙拳之上的靈力更甚。
待張超近身的一瞬,聶遠同樣祭出一拳,與張超的拳頭相撞在一處。
轟!
只聽一聲巨響,聶遠與張超同時被巨大的反震之力震退三步
“他……竟然擋住了。”
在場眾人眼中皆是不敢置信,未想到聶遠竟能擋住這一拳。
張超亦是不敢置信,聶遠凝氣境的修為竟然能擋住自己的一拳。
“再來!”
張超雙目一凝,抽出腰間彎刀,向聶遠刺去。
“小心他的刀刃,有毒。”東門吹雪忙提醒道。
不用東門吹雪提醒,聶遠自也知曉,這貨刀刃之上有淡淡黑芒閃過,想不知道都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