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無表情的莫小悠被凌徹半拖著爬到更高處的樓階:“我們跟去,只會更加激怒凌徹,何況,你相信他會捨得傷害莫小姐嗎?”
狠狠地把莫小悠甩進沙發裡,凌徹扯掉領帶隨手一扔便壓在她身上,瘋狂的吻了起來,可是……很久以後,他身下的莫小悠唇瓣紅腫、髮絲和衣服都像被狂風捲過一樣的凌亂,她的表情和她的心跳都沒有一丁點的變化。
滑下他朝思暮想的身體,凌徹心灰意冷的走去吧檯取了一瓶威士忌,一拉瓶蓋就仰頭大灌了幾口,然後走到莫小悠身邊,把身體拋進她身側的沙發上,繼續仰頭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莫小悠的指甲陷進手心的肌膚,她坐起身來拉拉身上的衣服,聽著凌徹大口大口吞嚥的聲音,說不心疼,那是騙人的。可是,她都決定要離開了,再去關心他,算是虛情假意還是欲拒還迎?
“凌徹,我走了,你有父母、你有朋友、你有公司、有揮之不盡的財富,還有你的妻,你到底有什麼損失,可你為什麼還要把我鎖在你身邊、鎖在這裡?!”莫小悠終於開口說,淚滴像斷了線的珍珠:“也許在別人眼裡,這裡就像是宮殿,但是誰能知道,不久以後,這裡便會是一座牢。”
牢中的夜冰冷、孤獨而漫長。
“莫小悠,你到底該有多想離開我,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凌徹終究想不通,他對莫小悠那一點不好,這些天,她不常常在他身下呢喃著愛他嗎,這就是她愛他的方式:“那你知不知道,你莫小悠也是我的牢!”
“我是你的牢。”莫小悠抬起眼睛看向凌徹時是那樣的真摯:“那我開啟牢門放你走,難道不好嗎?”
“莫小悠!”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凌徹,他摔碎了手中的酒瓶子,箭一樣抱起了莫小悠走去臥房,這一次是凌徹最粗暴的一次,也是莫小悠最疼痛的一次。
莫小悠,只有在你眼裡,我才感受到自己分毫不值,甚至低入塵埃裡。既然你對我的感情棄之如履,那麼從今天開始,我凌徹再也不需要憐惜你。
凌徹冷笑著,嘴角勾出內心最陰晦的狠,他死死的盯著莫小悠的眼睛,他知道她眼中的迷離不是享受,而是疼痛到快要昏厥的那種迷離。可是即便知道,他依舊沒有一點要放過她的意思,反而更加瘋狂的掏空莫小悠的身體。
空氣裡瀰漫著濃厚的血腥味,凌徹像是隻嗜血的惡魔,他開始瘋狂的想象,顧遠行口中那個把女朋友大卸八塊填進胃腹的男人是不是也被傷的體無完膚,才會變得那樣瘋狂,是不是他認為只有那樣,他的女朋友才能永遠的和他合二為一,永不分離。
“求求你,嗚嗚~求求你~”莫小悠帶著哭腔的夢囈驚醒了凌徹,清晨麻麻泛白的天空讓房間有些微弱的光線,他略略支起上半身,把背對他的莫小悠翻轉過來,看她眼角溢位淚水,心猛地一揪。
“悠悠,悠悠~”看著莫小悠眼睫毛紋絲不動,凌徹知道她還在睡夢中,莫小悠說夢話是他司空見慣的,尤其是生病的時候是絕對會夢囈的。可是第一次他看到她在睡夢中流眼淚,他昨天……一定是要疼了她,想起事後看到大片的血漬,他就想敲暈自己,當時真的是衝昏了頭腦,也顧不上什麼生理期不生理期了,他終於的變成了——自己口中的禽獸!
突然想起大學的時候,莫小悠說夢話而出糗到人盡皆知。聽她們宿舍的女孩說那是一天中午,莫小悠因為生病請假在宿舍睡覺,幾個室友剛進宿舍,莫小悠:皇上吉祥。宿舍一女孩:愛妃請起。莫小悠:謝皇上。當時幾個舍友以為莫小悠是在逗她們,誰知走近一看還在睡夢中呢。事後他醋勁大發的問她到底做了什麼夢,她還很委屈: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美夢,可惜那群豬把我搖醒時我一顆腦袋都是蒙的,沒暈死就不錯了,哪還記得做了什麼夢。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