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那個人就是凌昊!
後來門衛被他們吵醒,鐵骨柔情的大叔在她梨花帶淚的攻克下放了行,後來凌昊砸了門鎖他們進教室呆了一夜,那天早上是個大霧天,她醒時天剛泛白,一坐起來背上不知何時被披上的偌大男士運動衫應聲落地,她迷糊的拾起衣服走向後排看著凌昊把臉龐埋進雙臂,身上裹幾張幾張舊報倒是睡的香甜,紳士,她對他豎豎拇指把外衣搭回他身上便拎著書包離開了教室。
深秋的早晨涼氣颼颼的,她依靠生物鐘和泛白的天判斷宿舍門快開了,卻不知道上午老師因培訓在昨晚自習課上才告訴大家上午休課,所以生物鐘再準確也敵不過弱弱多睡半小時的宿管員,最後她伸出冰冷的校服口袋猶豫著帶上了那雙新手套,在宿舍不遠的常青樹下傻愣的吹了四十多分鐘冷風。
當宿舍門終於開啟她剛想進去又突然想起教室裡的凌昊,這要睡過了被逮現形可就大發了。
這回教學樓,透過走廊的窗看到他果真還在呼呼大睡,她準備敲窗時看那玻璃是在不怎麼幹淨,連忙脫了手套放進了揹包外袋……
看著手裡如今慘兮兮的落了單的手套,她可憐兮兮的撅著嘴,怎麼辦,五十二元啊!
‘……哇咧,要是我,我才不會耍什麼酷,她還真以為我們的校園王子會買她的帳啊,省省吧!”
‘就是就是,裝矯情落個得不償失,還不……’對話由遠而至,兩個同宿舍的女孩說笑著走了進來,一看到她在宿舍坐著神色明顯一僵:‘…悠悠,你吃飯沒,我們剛還在說你怎麼這麼好命,還沒見過咱們學校的超級帥哥和哪個女生主動搭訕呢,真是羨慕死你了!’
看著另一個女孩也連忙附和,她聳聳肩收起了揹包:‘奧,我去吃飯了,你們繼續!’
‘喏,這個是你的吧?’‘是嗎?你確定?’‘那……好吧,是我搞錯了!’
就這三句話,又不是告白,卻沒想到吃個飯,還有人夾著她的花邊新聞下餐!於是,那隻手套她決定遺棄,雖然想想就肝疼。
但是那件事第三天,她和同桌小梅吃了個晚點午飯,那天還因為下小雨校路上就沒幾個行人,她卻眼尖的看到了小岔路上凌昊悠哉冒雨前行的背影。
之所以能確定是他,因為這兩天她覺得到哪都能碰到他,然後她的肝疼了又好、好了又疼的迴圈著,看小梅並沒發現凌昊她把茶杯遞給小梅說去買筆就小跑的追了過去。
‘那個…你前兩天拿的那隻手套麻煩還給我!’細雨中對著凌昊的背影,她的聲音沒骨氣但頭昂的很高!
‘請問,你是在叫我嗎?’凌昊好暇以整的回過身看向她,聽聲音他就知道是她,因為她的聲音裡總帶點比其他女生多了點不羈。
‘奧,那個……請問手套還在嗎,能不能把它還給我?’凌昊的突然回頭讓她下意識後退,她眼簾微微低斂,在煙雨中閃著氤氳。
‘我記得你好像說過那不是你的!’再見面不記得他就算了,可先是說他醜,然後是不承認手套是自己落下的,現在又選個人跡罕至的時間地點追著他要手套,真搞不懂她是在玩哪一齣,為了吸引他的眼球、亦或是和他撇清關係?凌昊帶著一絲惱意:“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啊?!我當時是真的…沒看清。’她抬起頭眼裡寫滿無辜,有求於人語氣不免軟三分:‘我…我叫莫小悠!’
‘好,我知道了,下午拿給你!’凌昊的手揣在上衣口袋裡,手指觸到的是一片柔軟,但是下意識的,他現在並不想還她!
‘你能…現在拿給我嗎,我可以在這裡等你!謝謝了!’聽他這麼說,誰會料想手套這會就在他身上呢!
‘我這會有事,下午吧,我會親自送過去!’玩味的一笑,凌昊轉身抬起大長腿走向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