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約摸是二月中的時候,我知道你們想問青黴素,可是該說的我都說了,只是你們目前還不具備製作它的條件。不過連雲山已經制作出來了,到時候你們只要說一聲,連雲山不照樣會安排人送過來,這和其他藥材沒有什麼不同,不要過於依賴它,它的效用是有限的。”阿容如此說道。
其實阿容更想說:“這藥其實用了不好,多了產生抗性,就這一撥而已,過了以後就連普通的感冒都要加大劑量才有用。”
中醫藥醫了國人幾千年,所以阿容總覺得自己弄出這個來還是多有欠考慮。
談得差不多後,晉國的藥師們就出去了,阿容跟謝長青說:“咱們生完孩子就趕緊回揚子洲吧,這裡我是待不住了。”
謝長青摟著阿容回屋裡,一邊走一邊說道:“聲聲,你可想清楚了!”
嘆了口氣,阿容說由不得她不想清楚:“長青,民間有句俚語,是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板凳綁著走’,我嫁的就是好漂亮一個長條凳,只好是板凳在哪兒我坐哪兒哩!”
這下聲聲是滿嘴的家鄉話兒,謝長青竟然福至心靈地聽明白了,遂笑著說:“這話說得好,我得謝謝說這話的人。”
倆人攜手走到門邊時,阿容忽然停下來說道:“對了,你最近老不讓我管阿葉,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不讓我去看就算了,你怎麼一句話不給我透呢。”
“怕驚著你,你本來就心神不安的,她見天的吵鬧著,一時好不時不好的,你把孩子生下來養好了身子,愛怎麼管都行,你得想著孩子。”謝長青這輩子這麼堅持的為自己考慮一回,再說阿葉和胡昇平那邊也****小稻和小麥去。
一想到這個,謝長青又看了眼阿容,心想:要是讓她知道這倆姑娘在這兒,只怕怎麼也哄不住了。
進了屋裡坐下了後,阿容忽然叫了一聲:“呀…”
聽她這一聲叫喚,謝長青就看著她問說:“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搖頭帶著笑臉兒,阿容說道:“在踢我呢,今兒可是倆兒一塊兒踢,真不是倆好孩子,一個個來怎麼了,非要一塊兒。”
這話讓謝長青笑得分外陶醉:“真的,我看看…”
接著就只見謝長青雙掌貼在她圓滾滾地肚子上,別說。這倆小傢伙兒真像是知道謝長青的手貼過來了似的,剛一觸碰上就感覺到了動靜。
“看來這倆兒可是知道是你,正伸手踹腳地跟你打招呼呢!”這一刻阿容覺得倍加幸福,原來做母親就是這麼個感覺,孩子和丈夫以及家,有了這些或許在哪兒都一樣,那就…坦然回去吧。
她已經自私得夠久了,長青,請容我用以後的日子陪你風裡雨裡前行,再也不會逃避了。那些人,那些事兒,也都煙消雲散見了朗朗青空。
年節過後,晉國的藥師們知道阿容要生產了,也不怎麼常來,加上謝長青給了他們某些保障,所以他們就慢慢的沒再來了。
近二月春初開始和暖的時候,寒單城裡已滿是嬌花,粉的桃、白的李、淺的杏兒,各色的花次第開滿時,阿容自個兒估算的預產期也就在這幾日了。
從連雲山來的幾名藥師隨時候著,一應診室物件兒都準備好了,只等著那倆小兒蹦出來了。這倆明顯性子不緊不慢,阿容估算的日子是二月十六,就十五上午還沒半點兒跡象,她吃過了午飯就想著先睡一覺。
大公主說:“你先別睡了,謝家的孩子都好大中午出來,長青就是正午剛過時出來的。先等會兒,說不定就這會兒了.你算的日子不就是今明兒這幾天嘛。”
於是捂著嘴打呵欠的阿容沒睡成,只好愣著在一架花藤下發愣,正在她覺得自己還不如干脆去睡覺時就發作了。
瞥了阿容一眼,大公主特冷靜地說:“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