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為了變強不擇手段,做出一些超出常規,荒唐怪誕,以及令人不齒,人人喊打的事蹟。
不過天愉宗也不是一無是處,他們還有一個門規,那就是絕不允許傷害除武者以外的普通人,據說這一條是鐵律,違者必嚴懲,所以天愉宗深受普通老百姓愛戴,他們都以自己的孩子能夠進入天愉宗為榮。
另外,天愉宗對弟子之間的內鬥非常縱容,幾乎不加干涉,不過又矛盾地制定了限制,只允許境界相差不大的弟子進行自由爭鬥。
有人會說,這樣的宗門哪還有凝聚力,不怕鬥成一盤散沙解散了嗎?若是這樣想,那就大錯特錯了,因為這個宗門在面對外敵之時,又會變得空前團結。
按照他們的話說:“我們可以內鬥,因為這是我們的家事,你要想趁機來欺負我,那抱歉,我們立刻就讓你明白,什麼叫打架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話扯得有點遠,但就是因為天愉宗有這些矛盾的門規,才培養出了許多叱吒風雲,說起來令人牙癢的奇葩弟子,當然,眼前的這幾位雖然奇葩,但卻做不到叱吒風雲。
或許是看到李墨白有些失神,劉珂又向李墨白靠近了一點,而周浩與杜青二人也停止了斥責。
“公子!只要您今天幫了我,奴家以後就是您的人了!”
眼角含著淚,臉上還帶著羞澀,看起來完全是一副人畜無害的弱女子形象,劉珂細聲細語地說著話,眼眸轉動間竟使腳下一滑,立刻倒向李墨白懷中。
“抱歉!你的演技有點爛,而且,你的美貌真的無法打動我!”
李墨白淡然一笑,他緩緩地抬起抓著劉珂手腕的那隻手掌,將劉珂的手以及她手中握著的那柄五寸長的匕首,一起推離自己的身體。
“你是怎麼發現的?”
沒有刺殺成功,劉珂卻也沒有驚慌失措,而是語氣冷冷地問了一句。
在她的意識裡,李墨白只不過是個不到十九歲的少年,她覺得自己忘情地投入應該能騙住李墨白,卻不曾想還是失敗了。所以,她很是不甘心。
“說實話,我一直也沒信過你!若你非要找個破綻,那就是你不該暴露你天愉宗弟子的身份!”
李墨白古井無波地說完這句話,然後猛地用力一甩,直接將劉珂拋飛出去,下一刻,洞窟中立刻傳出一聲轟響,緊接著,劉珂就像紙片人一樣從洞窟石壁上緩緩滑落下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小子!連女人都敢打!你不配做個男人!”
“小子!敢得罪我天愉宗!你就等死吧!”
一旁的周浩與杜青立刻變了臉色,他二人怒吼著揮起手中的兵刃,立刻施展出平生最強的攻擊手段,向李墨白飛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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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殺她已經是我仁慈了!你們若不知好歹!別怪我動殺手!”
李墨白怒斥了一句,戰鬥一觸即發,三個人頓時化作殘影纏鬥在一起,亂作一團。
兩人的戰力出乎了李墨白的意料,不過轉念一想,李墨白就釋然了。
畢竟是五大宗門的弟子,而且還是天愉宗的,在那種危機四伏的環境下成長起來的武者,要是太弱反而不正常了。
“夠了!小爺今日不想殺人!你們倆莫要再糾纏我了!否則!別怪我劍下不留人!”
陪著兩人戰鬥了片刻,李墨白揮劍擊退二人,下一刻,飛身退到了一旁。
“小子!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狂妄!你以為我們天愉宗弟子是嚇大的嗎?”
李墨白的警告,二人沒有聽進去,反倒是激起了他們的戰鬥慾望,在他們看來,李墨白這是怯戰的表現,是真元難以為繼的表現。
自認為是幹掉李墨白的機會,兩人再次飛撲過來,又與李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