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逾冷笑著,沒被迷倒。“我倒想看看,等到心臟被挖出來了,你還能不能耍嘴皮子?”槍口來回移動,在她纖細的四肢上游走,考慮要朝哪裡下手。
“呃,取心臟難道不用打麻醉針嗎?”花苗發問。開玩笑,連拔牙都要打麻醉的吧?
“不用,我會射穿你的手腳,廢了你的四肢,再讓你好好感受,在意識清醒下被開膛剖肚、活生生拿出心臟的感覺。”方逾殘忍的說道,雙眼閃爍著憤恨的光芒,瞪著眼前這對姐妹花。
兩張小臉皺成一團,明顯感到不滿,嘰嘰喳喳的開罵。
“殘忍。”
“野蠻人。”
“你媽媽沒教過你,不能欺負女生嗎?”罵得順口,對付調皮男學生的口吻也搬出來了。
方逾閉上眼睛,連連深呼吸。“閉嘴!”他咆哮道,頭痛欲裂。
兩個女人咬住唇,終於不再說話,卻以漂亮的眼睛死瞪著他,做無言的抗議。
門外傳來輕笑,高大的身軀慢條斯理的踱了進來,這一次,兩方人馬都為之呆愣。
“姓方的,我勸你最好住手。”一個金髮藍眸的白種男人,以流利的國語說道,悠閒的倚靠在牆邊,雙手疊在胸前,嘴角噙著笑意。
他純粹只是進來觀賞,沒打算插手。藍眸落在花穗身上,多了一分好奇,仔細的上下打量。從那黑亮的及肩短髮、姣好的臉蛋,以及纖細窈窕的身段,他像審視藝術品般,充滿興趣的觀看著。
“那傢伙眼光還不錯嘛!”半晌後,他摸著下巳,說出結論。
方逾全身僵硬,瞪著不速之客。
“‘神偷’,看在咱們是同行的分上,別來搶我生意,女人的心臟是我的。”他出聲警告,把槍握得死緊。
關於這女人的情報,大概已經傳遍世界各地,幾天後肯定有大量的賞金獵人也會蜂擁而至,為了領取那筆錢,搶著挖她的心臟。
“同行?”神偷哼了一聲,俊帥的臉上滿是鄙夷。“誰跟你們是同行?也不秤秤斤兩、照照鏡子,只是兩個專門偷竊器官的小賊,還想跟我攀稱同行嗎?”
想他堂堂當代神偷,偷遍五大洲、七大洋,專偷無價之寶,業界誰人不敬他三分,聽到他的名號,就自動夾著尾巴開溜,這兩個傢伙,只是盜取器官販賣的逃犯,哪裡能跟他相提並論?
熱臉被人賞以冷屁股伺候,方逾的臉色一沉,出聲吼叫。“我管你放什麼屁!反正,這女人的心臟,跟那筆賞金,我們哥倆是要定了!”
神偷嘖嘖有聲,嘆息的搖頭。“俗話說得好,笨蛋死得早,還真一點都沒錯。”這兩個笨蛋,至今還掛念著賞金,不知已經死到臨頭。
“夠了!”宋節忍無可忍,揮舞著鐵棍要趕人。
神偷輕巧的一躍,躲過襲擊,仍是一派悠閒模樣。“喂,我是不想看見滿地鮮血,擔心嚇壞兩位小姐,所以才大發慈悲,特地來提醒你們的。”真是狗咬呂洞賓,這兩人非但不領情,還急著轟他走。
“滾!”一胖一瘦雙人組,同聲嚷了出來。
角落裡,搞不清楚狀況的花家姐妹,雙手維持投降狀態,兩雙酷似的明眸眨啊眨,小臉上滿是困惑。
神偷帥氣的一撥額前金髮,再接再厲,很好心的繼續遊說。
“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她是屠夫的女人,你們想活命。就僱個十個八個人來,伺候得她高高興興,再租個大禮車,把她毫髮無傷的送回去。”他的手筆直的伸出,指向猛眨眼兒的花穗。
“我?”紅唇微張,她滿頭問號亂飛。
屠夫的女人?等等,她跟賣豬肉的老李不熟啊!再說,她可是有夫之婦,這男人胡說八道,要是傳出去,她的名節豈不毀了?
“我跟屠夫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