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打撲克麼?
望著渾濁的河水出神,也是納悶了,明明水不清、沒有魚,為什麼有人喜歡來這裡散心?
枯坐許久,坐到天色昏黑,又坐到天色全黑。河邊的人來了又走,換了又換。剛才的三個小青年在爭論過該由誰請吃拉麵的大問題、並達成口頭協議之後,起身離開。
現在那地方坐了對青年男女,談不上多好看,也沒有多親暱,就是坐著,望著黑乎乎的河面在暢想未來?
嚴格說,河面其實不黑,倒映著兩岸燈光,是一種流動著的明亮。
不知道為什麼,張怕在這個地方坐上好了,就是不想走,也不願意想任何事情。就是坐著,也許是想放縱一次?
可惜不能,天色全黑之後,又多坐一會兒,打車回家,張老師還要更新文章。
這個晚上過的特別充實,沒吃晚飯不說,對著電腦打字的時候平均二十分鐘去一次廁所,這是坐在臺階上的後果,涼著了。
張老師這個辛苦的,打著字還要忍者便意,更要猜測下一次什麼時候來,這一次能不能忍住?還能忍多長時間……
劉小美回來的有些晚,見張怕在幹活,就沒打擾。可是沒一會兒就看到張怕連續去廁所,問話:“壞肚子了?”
張怕說是。
劉小美問家裡有藥麼?
張怕說沒有。劉小美就要出去買。
張怕說不用,再堅持堅持就挺過去了。
劉小美想了下說好。
看劉小美表情,張怕說我去買,穿衣服去藥店。
隔天上午,張怕和李海文律師去辦理過戶手續,直接驚住工作人員。贈與?好牛皮!萬貫家財送人了?到底是怎麼個節奏?
這種事情是沒法保密的,龍建軍實在太有錢,九龍集團實在太牛皮。稍微費些功夫辦理過手續,儘管張怕和李海文沒有對外宣傳,可是用不到兩個小時,這個城市裡的很多人就都知道了這個事情。
最震怒的當然是利益相關的某些人。
下午三點多,張怕繼續寫故事的時候,九龍集團總裁辦打來電話:“您好,我是九龍集團總裁班莫小意,請問你是張總麼?”
張怕說:“我是張怕。”
莫小意溫柔說話:“張總,一共有兩件事,首先您要主持召開經理會議,再有,明天上午召開董事會議,請問您有時間麼?”
張怕好奇道:“我是大股東吧?”
莫小意說:“是這樣的,有超過半數董事提議,就可以召開董事會。”
張怕問:“你們這個,倒是有點意思啊。”
他不想理會九龍集團的事情,可是還不行。現在你是老闆,不去跟員工見一面,是不想好了麼?所以這個會一定是要開的。
至於董事會,應該是某些人準備找麻煩了。
莫小意又說:“請問您明天有時間麼?如果方便的話,請把住址告訴我,明天早上讓司機去接您。”
張怕說:“九龍集團是吧,我自己去。”
莫小意說好,又問張總還有什麼別的事情沒有?
張怕說:“明天再說。”掛上電話。
看見沒,這就要上演職場大戲了。張怕笑了下,我這算是霸道總裁吧?
又過一天,張怕來到九龍大廈,最上面三層都是公司辦公室,張怕的辦公室在頂層。
老闆到來,有員工殷勤領路,引進電梯,送進辦公室。辦公室裡有秘書端茶倒水,好一番忙碌之後,竟然開始彙報工作?
張怕讓她趕緊停,看眼時間問話:“什麼時候開會?”
秘書說:“就等您了。”
張怕好奇道:“八點半,他們就全到了?”
秘書姓劉,回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