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沒有,表情平靜,好象聽不懂他的話。
王中興笑了下:“是不是不知道他們是誰?”
張怕看他一眼:“你笑太早了,是不是覺得穩操勝券,就在這裝瀟灑裝大度?”
王中興又笑了一下:“還真不是裝,給你介紹下,陳飛龍,聽過名字吧?”
張怕問:“誰啊。”看著昨天打他的五個軍中高手問:“你們誰是陳飛龍?”
“我是。”從苗自立身後走出個一米八多的壯漢,腳上是軍用戰靴,褲子寬鬆,上身披件軍綠色外套。
張怕問:“你比他們五個還能打?”
陳飛龍沒接這句話,顯然不笨。
張怕活動下手腳,面向王中興說話:“我想跟你聊聊。”
王中興大咧咧說道:“你說。”
張怕說:“敢走近點麼?”
王中興臉色陰了一下,抬步走過來:“想耍什麼花招?”
“想說幾句話,也是想確定下規則。”張怕說:“首先,我不怕你。”
王中興笑了下沒接話,在他看來,說這句話就已經害怕了。
張怕不管他是什麼表情,繼續說自己的:“別看你有錢有人有權有勢,可只有一條命,除非你能滅了我,否則我一定有機會找到你。”
王中興不屑道:“威脅我?有意思麼?”
“不是威脅,是跟你嘮嗑。”張怕說:“你怕的是照片外洩,確實,那些照片照的不太好看。”說著話拿出記憶體卡,輕輕丟過去:“換成我是你,也不會希望外面有這種東西,而且你可以放心,我沒有備份,也不屑於做這種事情。”
王中興接過記憶體卡看看。
張怕接著說:“你說五百萬賭注,我知道你有錢,不在乎五百萬;可我也知道你不會白白給出五百萬,哪怕是賭拳輸了,哪怕扔海里,你也不會高興把這些錢放到我的手裡,我明白,所以要降低賭注,不是怕你,是不想有太多麻煩事。”
王中興冷笑道:“說這麼多,還不就是怕?”
張怕笑了下:“看著我的眼睛,我現在說的話特別特別真。”停了下又說:“讓我再威脅你一次,咱倆的事情,還有劉小美的事情,到這裡做個了斷,今天過後,一切歸零,同意麼?到這裡做個了斷?”
王中興說:“你把記憶體卡給我了,還有什麼談判了斷?”
張怕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我就是資格,我就是談判本錢,記憶體卡算什麼?只要我活著,只要我想,就還能再拍出那樣的照片,要多少有多少。”
沒人願意聽到這句話,更不願聽到這種語氣說的話。王中興表情漸漸變得凝重。
張怕說:“你讓我養一個星期再打,不用,我讓你看看,你以為的高手在我面前到底弱成什麼樣。”說到這裡看向昨天那五個人:“他們很厲害,確實挺厲害,更擅長的應該是殺人,不過未必能殺得了我。”
“你打不打?”王中興沒耐心了。
“打,必須要打,我不但要打倒你說的那個什麼陳飛龍,等我贏了之後,還要挑戰昨天欺負我的五個軍中高手。”張怕說:“現在談賭注,你把我房東房子燒了,我說賠她們十萬,房東人好,只要我三萬,你反正有錢,再加五萬吧,二十五萬打一場,我贏了,你給我二十五萬,我輸了,只能給你二十萬……不行,只能給你十七萬,可以麼?”
“好。”王中興痛快回道。
張怕再說:“然後呢,咱倆再賭二十萬,我要打他們五個,有一點,打殘打傷概不負責,可以麼?”
在這一時候,王中興忽然覺得張怕比想象中難搞,起碼不像是昨天晚上遇到的那麼弱。停了下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打怕你,讓你怕我!再不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