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退縮不說,還大聲喊叫,反正就是不肯下車。
張怕只好停手,看向寧長春:“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家庭啊。”
寧長春沉默下說:“你想怎麼辦?”
“能不能不問我?有困難找警察,你才是警察。”張怕說道。
寧長春恩了一聲,抬頭看眼六樓,那間屋子亮著燈,從外面看,透著很多很多的溫暖。
可惜是假的,從劉樂的反應就能看出來。
寧長春想了下說:“樂子不下車,是害怕。”
張怕說:“我也看出來了。”
寧長春又說:“樂子身上其實有幾道傷痕,是舊傷。”
張怕說:“什麼意思?”
寧長春說:“樂子住院,醫生檢查傷口時說的,有幾道傷疤全是舊傷,起碼在一年時間以上。”
張怕面色沉下來:“樓上那個王八蛋打的?”
“不知道,誰也不知道。”寧長春說:“按照時間算,樂子從福利院出來,差不多是那個時候。”
張怕的表情忽然變得極難看:“就這樣,你還把他送回來?”
寧長春說:“不然呢?你養還是我養?”
張怕沉默下來。回頭看劉樂,那傢伙死死拽著車門把手,堅決的一動不肯動。想想說道:“上車吧,我那有個房車,送我那。”
寧長春說:“醫藥費不用你出,我一會兒找人上去報了。”(未完待續。。)
506 光看名字就夠溫暖
二人回到車上,張怕沒接這句話,醫藥費什麼的跟自己有關係麼?跟劉樂說:“不用上去,你,跟我走。”
寧長春發動汽車:“劉樂的事情不能就這麼完了。”
張怕說:“你可算說句人話了。”又跟劉樂說:“別怕,有我呢。”
半小時以後回到集中營,張怕先下車,跟寧長春說:“幸虧有倆房車,不然還真住不開。”
劉樂小心往外面看,張怕正朝他揮手呢,他都沒看見,一下看見房車裡的大狗了。
大狗怒目盯著張怕,偏又不敢叫,擔心嚇倒小雞,倒是被劉樂看見。
劉樂痛快下車,朝房車走過去,張怕轉頭一看,心說壞了,趕忙上車伺候小雞吃飯。
經過兩天靜養,小雞漸漸恢復活力,這是有活下去的可能了?
在伺候小雞吃飯的時候,大狗盯著他看,劉樂是盯著大狗看,看上好一會兒,忽然說:“筆。”
寧長春趕忙回車裡拿出張怕買的畫筆和本子,都交給劉樂,然後呢,劉樂蹲著給大狗畫像。
張怕喂好小雞出來看,竟然有個六、七分相似,問寧長春:“你覺得,給他找個美術老師,能有用麼?”
寧長春說玄,這孩子不識字,聽話也是有的懂有的不懂,怎麼教學?
張怕恩了一聲,心說要是一不小心挖掘出個超級畫家,我這絕對的大賺特賺啊。
寧長春又呆上一會兒,看眼時間說走了。
張怕送他離開,上車的時候,寧長春說:“放心,不能讓你養著劉樂,沒這個道理,這件事情肯定要解決。”
張怕說:“拉倒吧,哄我有意思麼?”
寧長春笑了下,開車離開,所裡還有案子要查,他得回去。
劉樂表現的特別安靜,就是拿個本子在畫。張怕看上一會兒,走去教室。
王維周又在,一見張怕就說:“剛才就看見你了,不過看你有朋友來,就沒過去。”
張怕笑著說話:“您還在琢磨辦學校的事情?”
王維周說是,又說:“掛在一一九中學下面,對班級以後的發展沒有好處,對學生家長也沒有吸引力。”
他說的是事實,從來只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