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張怕無奈到沒有辦法,這孩子得多死心眼?
張老四幾步跑過來,啪的打張怕一巴掌,再搶過狗鏈子:“你要死啊?”拽狗往回跑。
張怕假裝躲避張老四的攻擊,一步跑到小姑娘身邊,又假裝回頭看狗,衝小姑娘小聲說話:“趕緊跑。”
狗被拽走,小姑娘也不叫了,正心神不定的大喘氣。聽到這句話,眼睛看張怕一下,又愣了一下,忽然推腳踏車往外跑。
張怕往馬路中間一跳,好象是不願意沾惹麻煩,口中說話:“誒,怎麼跑了?”
這句話等於是又提醒一遍,可小姑娘卻是因此停步,回頭看他。
這都什麼智商啊?張怕又無奈了,馬上低頭蹲下,你愛咋咋的,老子實在管不了。
小姑娘也算果決,既然決定逃跑,略一猶豫之後,推車跑過馬路,跨上腳踏車猛蹬。
張怕一直蹲著看,等小姑娘不見影子,才嘆氣道:“三十六秒,唉,現在的孩子啊。”在感慨逃跑速度太慢。
小姑娘跑了,這邊的江老太太似乎是恢復過來一些,慢慢坐起來,瞪著眼睛左右看。
那一罐頭瓶子砸的真結實,老太太半邊臉蛋都是血。張怕就換個方向專心蹲著看她。
沒一會兒,江老太太的兒子來了,一米七的身高,也不是特別壯,但就是能耍無賴,動不動光膀子讓人砍,口裡喊著:“殺我啊,殺我啊。”
幸福裡一直沒能拆遷,老江家三口人起了部分作用。用市領導的話說,刁民,幸福裡全是刁民。
在很多地方,強拆會有用,也會成功,在這裡絕對沒戲。別的地方是釘子戶佔少數,這裡的釘子戶不要太多,起碼三分之一多。
這麼多的釘子戶,除非發生自然災害,否則絕對沒人肯接盤。
江老太太的兒子叫江真,真是埋汰了這個真字,打小就混蛋,現在四十多歲,變成老混蛋。
江真不問老孃傷勢,先左右看,找被碰瓷那人,可沒找到,才回身問老孃:“人呢?”
4 會想起什麼寫什麼
看到這裡,張怕起身回家,熱鬧到此結束,該撤了。
剛走到門口,身後有計程車停下,下來倆黑絲女孩。長的還可以,勝在敢穿,簡單形容就是穿很少,很性感。
王百合家二樓有三個出租屋,這倆妹子住最大一間,房租四百九,每人交二百四十五。
看到張怕,左邊圓臉妹子笑嘻嘻打招呼:“作家,給我寫本書唄。”
張怕回話:“用哪隻筆寫?”
“作家真流氓。”另一個瘦臉妹子接話,然後大步上樓,帶過一陣香風。
圓臉妹子丟個媚眼:“哪隻筆都行,隨便你寫。”笑著回去房間。
張怕癟了癟嘴,唉,學壞了,怎麼能變得這麼鄙俗?
回房間開電腦編故事,沒寫多一會兒,胖子推門進來:“走啊。”
張怕說:“真去?”
“廢話,昨天晚上吃了我八百多,得去贏點兒。”胖子說的很氣憤。
張怕笑著搖頭:“你牛,十七個人才吃八百多。”
“快九百了。”胖子說:“先報個名,看看能不能打杆兒,贏點兒是點兒。”
打杆兒就是打黑八,帶彩的。
張怕哼笑一聲:“大哥,你行麼?”
“靠,要不咱倆打?不欺負你,讓你後撿倆球,一杆兒二十。”胖子很囂張。
張怕說不去,得出去賣書。
“你不會把書帶著?拿去檯球廳賣,別人打杆兒是打錢,你打書,贏一把,讓別人買本書……我靠,太聰明瞭,就我這腦子應該經商。”
張怕琢磨琢磨:“確實是個好辦法,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