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慧娘將鋪面的租契揣在手裡,仔細開啟看,上面寫著蘇念在鎮子上霖巷租了一間兩層的鋪子。
“霖巷,兩層鋪?”
霖巷出入的人比較多,而且那條街賣的東西大多都是比較稀有的,從外地引進的居多。
在這樣的地方,競爭力暫且不提,就論租金一月沒有二兩銀子都下不來臺。
“唉,也不知道這鋪子得多貴啊。”安慧娘愁眉不展嘀咕。
不遠,蘇念看到安慧娘站在門口,走過去喊道:“慧姨,在看什麼呢?”
蘇念低頭望去,看到安慧娘手上的鋪面租契說道:“租契,這麼快就到啦。”
“嗯,人前腳剛走你後腳就回來啦。”安慧娘繼續問道“念念,這鋪面一月得多少銀子啊?”
蘇念回應道:“不多,一兩銀子。”
“一,一兩銀子?這麼便宜?”安慧娘有點不相信,除非有人幫忙,安慧娘笑道“念念,老實交代,是不是又和石家小子一起廝混啦?”
聽到石俊安的名字,蘇念反應強烈,解釋說道:“哎喲,慧姨,我說過啦,石俊安我們是朋友,這次不是他,是布行東家敏蘭。”
“敏蘭東家當初想與我合作,至今未死心,這不做了場交易達成了共識。”
“嗯,念念你要記住,身為未出閣的姑娘家還是少與那些公子哥們往來,以免落人口實,嫁不出去啦。”安慧娘摸了摸蘇唸的鼻樑笑道。
蘇念拉著安慧孃的手,笑眯眯回應道:“嘿嘿,這不正好嗎,我可以一輩子都陪著慧姨,咱們吃香的喝辣的。”
“你這孩子,吃香的喝辣的哪那麼容易,再說了姑娘長大了哪能一直待在閨閣的啊,小樣兒。”安慧娘繼續說道“走,慧姨給你去燒肉,為你好好慶祝一下。”
蘇念點頭:“好,我去村頭買一壺陳年釀,等梁伯回來了好好喝一杯。”
“成交,不過注意安全,早點回來啊。”蘇念與安慧娘擊掌。
蘇念回應道“好,我買完就回。”
話畢,蘇念從工作屋背了一個單肩大包走出院子。
出門往右直行,拐彎直行來到了一間小賣鋪。
小賣鋪裡面糧食,零頭,酒什麼的都有,蘇念走進鋪子面帶微笑大聲說道:“店家,幫我來一壺陳年釀老酒。”
“好嘞,姑娘請稍等啊。”店家轉身從櫃子裡面提了壺陳年釀老酒出來,放在桌面上“陳年釀老酒,五十文錢。”
根據原主的記憶蘇念記得只要三十文一壺,怎麼現在漲價啦!
蘇念問道:“店家,我怎麼好像記得是三十文一壺吧?”
“三十文一壺?”店家繼續說道“那都是多少年的事啦,現在物價都飛漲,我這小店若不漲恐怕要喝西北風咯。”
蘇念知道現在生意不好做,五十文還是太貴了,況且手上只帶了三十文出門。
蘇念低頭看了看手掌心的三十文錢,看向店家說道:“店家,能不能便宜點啊?”
“看你面熟,這次就算你三十文,下次記得要常來關顧噢。”店家看蘇念手上的銀錢,說道。
蘇念一喜:“好,多謝店家。”
店家收到錢幫蘇念包了起來,蘇念提著陳年釀老酒興高采烈的走出了小賣鋪。
走出小賣鋪,原路返回,途中聽到幾位娘子在聊羅娘子的家事。
蘇念聽著聽著便停了下來,站在某個角落聽了一嘴。
幾位娘子議論說道:“是啊,都被打成那樣了,手都一塊青,可憐吶。”
另一位娘子回應道:“我聽說羅花生的相公是因為壓力喜歡上了酒,後來性情大變酒後罵人又動手。”
“就算這樣,也不能動手呀,畢竟是自己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