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坐在一邊批閱摺子,一邊聽張大仙說話。
皇帝放下摺子,面部毫無任何表情,看不出是喜還是怒,問道,“國師如今比朕的威風都要大了,竟直接娓娓道來,連流程都懶得走了?”
以前張大仙會先以請示的口吻,如今從他的嘴裡聽來倒像是命令的口吻。
張大仙貴為國師,令百姓尊敬,讓朝臣敬畏,陛下更是對國師好的不得了。但面對君王的氣場還是會有些緊張,看著皇帝一臉嚴肅的樣子張大仙身形哆嗦了一下。
“陛下,臣不敢。”張大仙自稱臣。
皇帝聽到張大仙自稱臣,眉頭皺起,說,“臣?”
皇帝迅速起身,走到張大仙身邊,問道,“國師不想四處遊歷了嗎?”
“回陛下,西部事件未得到解決前臣不會離開。”張大仙堅定的語氣回應。
皇帝甩了甩衣袖,冷哼了聲,“哼,國師還真把皇宮當成來去自如的地方了,當初可沒見你如此上心。”
“陛下,當初是臣的錯,所以如今將功補過。”張大仙低頭說道。
“哼!”
皇帝哼了聲,朝蕭平樂看去,一臉的疑惑問蕭平樂,“還有你,以前不見你過問朝政,如今國師回來了倒是捨得過問,到底是國師一手帶大的啊。”
數落完蕭平樂後,又看了眼蘇忠祥,回到自己的位置,手安放在桌面上對三人說,“你們三個不嫌累?還站著,難不成喜歡站著回話?”
皇帝話落,張大仙,蕭平樂和蘇忠祥三個人立馬入座。
三人齊聲道謝,“謝陛下賜座。”
皇帝聽到三人默契回答,一副不悅的表情,自言自語吐槽,“哼,這回倒是默契了。”
張大仙斗膽繼續諫言,“陛下,臣知道接下來還會讓陛下不悅,但臣還是要說。”,張大仙停頓了一下,繼續說,“臣知道陛下之所以會答應西部談和,並且給予物資是想換來幾年太平,可始終只是幾年,我們不如派人前往西部收復,這樣便可以永久安枕無憂,何樂不為。”
皇帝背靠椅子,把張大仙的話一字不差落入耳朵,抿唇點頭未說話。
坐在張大仙旁邊的蕭平樂,附言,“父皇,兒臣附言。”,蕭平樂繼續說,“兒臣認為國師所言有理,我們不如把幾年太平換成永久安枕無憂,這樣一還能為我們增強實力,也免了百姓受苦。”
蕭平樂說道,“屆時百姓只會念陛下的好,在百姓心裡多了又一分敬畏。”
皇帝瞥了眼蘇忠祥,問道,“寧武侯,說說你的看法?”
蘇忠祥立馬站了起來,回話。
“回陛下,近日軍中傳來關於西部的戰報,西部洛王一邊在與我等談和,而他們卻在暗地裡做儲備。臣認為國師所言有理,可以考慮。”蘇忠祥說道。
皇帝揮了揮手,“坐下吧,既然你們這麼一致,為何不早說,非等朕下達了命令才來,說得倒輕巧,如今朝中還有人願意前往西部嗎?派誰呢?”
皇帝表面不太高興,心裡卻是樂死了。
之前皇帝也有國師的這個想法,若不是蕭平晉急於表現,皇帝不會答應,之所以答應是給蕭平晉一個機會,同時也是試探!
眼下蕭平晉的表現沒有什麼結果,而且還私下與他人勾結,著實讓皇帝有些失望。蕭平晉以為自己父皇什麼都不清楚,實則什麼都知道。
一直尋找契機收復無果,如今契機來了,剛剛好。而這個契機就是國師的出現。
張大仙站了起來回話,“陛下,臣認為二殿下,寧武侯可以出使。”
皇帝挑眉,指了蕭平樂說,“就他,文文弱弱的能行?”
繼續說,“若寧武侯朕倒沒話說。”
畢竟寧武侯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