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從屋子裡走出來。
看到生氣的蘇忠祥,談雅芝命田媽媽去準備些喝的。
談雅芝走過去,說道:“侯爺這是生的哪門子氣?”
蘇忠祥扭頭看著談雅芝,說:“還不是你教得好閨女。”
氣一下往談雅芝這兒來,談雅芝不悅了。
“侯爺,您在別處生氣,到我這兒來發脾氣做什麼,我惹你了嗎,真是莫名其妙!”談雅芝怒道。
蘇忠祥看到談雅芝怒了,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平日裡太慣著兩位丫頭了。”
繼續說:“本想勸著念念,誰知竟然把畔畔也拉了進去,而且你還不阻止,你說能不氣嗎。
不僅如此,念念真是越發沒有規矩,都敢頂撞我了都。”
“侯爺您這是自找的。”談雅芝瞥了眼蘇忠祥。
蘇忠祥又更氣了,看著談雅芝:“夫人,你…”
“侯爺明知道念念擅長什麼,還要費盡心思阻止,不誇一句就算了還要指責,換我也受不了。”談雅芝說道。
“再說了,從商做生意又沒有壞規矩,憑什麼要阻止,何不利用此機會鍛鍊鍛鍊姑娘們,以免日後被人騙了上當。”談雅芝繼續說道。
蘇忠祥始終堅持自己的看法,指著談雅芝說:“胡鬧,真是胡鬧!”
“孩子們胡鬧,你作為母親還一起胡鬧。”
“我不認為這是胡鬧!”談雅芝扭過頭去說道。
蘇忠祥拿起桌上的皮帶,氣憤地走去了書房。
田媽媽剛剛好端著東西回來,撞見蘇忠祥氣憤離開。
把東西放到桌面上,田媽媽看著談雅芝問。
“夫人,侯爺他這是?”
談雅芝鬆了口氣,說:“甭管他,誰知道犯什麼病了。”
“哦,不過我方才聽下人們聊起,說侯爺與三小姐拌嘴了,侯爺一氣之下罰三小姐在箐院不準出門。”田媽媽說道。
談雅芝:“侯爺還真的罰了念念。”
“夫人,發生什麼事了?侯爺不一向疼三小姐的嗎。”
談雅芝說道:“還能是什麼事兒,不就是那點破芝麻皮的事兒。”
“不說了,天色晚了,睡覺。”
“那夫人,三小姐她?”田媽媽問。
談雅芝斜頭看向田媽媽,說:“明日我會去看她的。”
田媽媽點了點頭,端著茶水什麼地去了庖廚。
下人們收拾好屋子,熄燈滅火。
整個蘇府,差不多地兒都熄燈了,唯有一處還在亮著。
便是蘇忠祥的書房,此時蘇忠祥還在看書卷,腦子裡一邊在想蘇唸的事兒。
越想越是頭疼,連書卷都看不下去,直接把書卷甩到了邊上,抿了口茶,來到窗前輕輕推開,看著繁星密佈的天空,瞬間清醒了許多。
也有重新考量蘇念及談雅芝的話。
不過打心眼裡,還是堅持原有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