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南用力掰他的手指,冷漠地說:「探險最刺激的就是懸崖止步,現在時間剛剛好。」
「蔣南!」
他聲音嘶啞,幾近無聲。
眼裡雖帶怒,眼淚卻順著眼角流下來。
蔣南深呼吸,她現在真站在懸崖邊上了,而且沒有回頭路,他必須得走。
「你什麼時候有豪宅,名牌,養得起我,我再去找你。」
她低頭,眉頭輕佻,「乖,放手。」
周楊倏地放開她的手腕,身體僵在那。
馬上就沒時間了,再拖一會門就要關了。
蔣南轉身就走,耳朵卻從繁亂的車廂裡捕捉到他空洞的語調:
【你不會來找我的,車票你一眼都沒看。】
她身形微頓,卻只是一瞬。
腳踏上實地,她眼淚奔湧,放任淚水糊滿臉頰。
被困住的聲音在敲窗,聲嘶力竭地厚著吼著她的名字。
她往前走,後背挺得筆直。
陽光最炙熱的午後,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暖意,她抬頭看天,無數個光圈環繞,旋轉,身後火車鳴笛,伴隨刺耳的鐵軌摩擦,轟轟隆隆,她停在閘口前,滿臉狼狽。
直到聲音漸遠,她才回頭,空蕩蕩的站口,只剩兩個穿制服的鐵路工作人員。
他真走了,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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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天藍得可怕。
他都走了, 天為什麼還這麼藍?他已經走了,氣溫可以下降了,颳風, 下雪,隨便啊!
可是, 天該死的藍, 陽光刺眼, 大朵的雲彩愜意的飄過頭頂,像是嘲笑。
蔣南煩躁地把勺子扔進杯子裡, 發出清脆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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