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得可怕,蔣南卻很喜歡,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遇到能說上話的,關係還這麼尷尬,好在她不在意。
「我確實很窮。」她平靜地說。
沈清點頭,手指撫摸袖口的順滑,「我也窮啊,但凡在國外能過得去我也不能回來,你可別以為我容易。」
「都不容易。」
「嗯,都在咖啡裡了。」沈清端起咖啡,卻望見蔣南面前的空杯,趕忙招手大喊服務員!
蔣南趕緊按下她的手腕,苦笑說:「我今晚還想睡覺。」
十二月初,溫度竟然升高,陽光和煦,在室內能穿短袖。
陶思遠的傷完全好了,臉上也沒有痕跡。
警察那邊進展緩慢,某次去催促時,蔣南問警察家暴要怎麼量刑時,陶思遠當場大怒。
他的脾氣越來越失控,聽不得激,氣得隨手摔爛一臺電腦。
警察一直以來礙於他家勢力客氣有加,誰知他無法無天,恨不得踩到警察頭上了。
當場被湧來的幾個警察圍住,扭打著關進去。
整整三天,陶家無人來問,無人來提,最後還是穀雨芬出面,好說歹說放出來了,之前的案子也沒人跟進,不了了之了。
蔣南鬆了口氣。
一連半個月,她都有意躲避他,有時回殷鳳嬌家,有時找沈清逛逛,兩人隨便扎進蒼蠅館子裡也能耗上半天。
沈清的孩子上學了,陶國強雖然不滿,但也安排進國際小學,只是學費得自己拿。
「嘖,越有錢越摳。」她翻著白眼說。
某個下午,蔣南坐公交去殷鳳嬌家,她在電話裡說做了蒸年糕,有意無意地說也讓陶思遠去,連她都感覺到他們關係惡劣,再也沒提過懷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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