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年只有自己孤孤零零的悲愴感,零點鐘聲敲響,一陣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過後,世界恢復寧靜。
蔣南放下書,彎腰從床下掏出個黑色塑膠袋,開啟拿出破舊的電煮鍋。
就像周揚每次被她敲開門後,都悶聲去倉庫拿一樣,她現在變成鍋的主人了。
可惜,她煮出來的東西還是難吃的要命。
接了點水,插電,蓋好蓋,又從門口的櫃子裡拿一包泡麵,靜靜等待沸騰。
起先只是輕微的聲響,她以為是遠方的爆竹,後來聲音變大,她尋找聲音來源,走到門口,才聽清楚,是敲門聲。
大年三十晚上,誰會來?
房門老舊,貓眼早就被糊住,她耳朵貼在門縫,聽門外的聲音。
安靜,就像沒有人。
耳邊忽然炸響,門外的人不發出一絲聲音,卻執著地敲門,她警惕地說:「誰?」
沒有應答。
她很少害怕,可現在,心跳加速,牙齒打戰,她退回屋裡,撥喬思思的電話。
耳邊是嘟嘟聲,門外卻傳來細密的插鑰匙聲,她手一抖,手機掉在地上。
同時,門也開了。
主管拿著鑰匙,探進頭,肥胖的臉上擠出笑容。
「在啊,我敲了半天怎麼不開啊?」
他推門進來,身上還是那套工裝,襯衫從褲子裡拽出來,肚子頂著釦子,隱約看到黑黑的肚皮。
就像回家似的,直接坐在蔣南的床上,順手拿起看了半本的書掃一眼,又不感興趣地扔回去。
他翹著二郎腿,嫌棄地說:「這宿舍可真夠擠的,不敢想像十幾個女的住一起,光是味道就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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