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藥,正好和口香糖粘住,被她一併吞到肚子裡。
她說:「還有煙嗎?」
喬思思說:「有,但是……口香糖沒了。」
蔣南虛脫地看著她,「真夠倒黴的。」
在鉅鹿啤酒公司當銷售不太輕鬆,工作地點是飯店,但不能固定,一天得跑三到五家。
主要工作是推銷啤酒,一件事但凡沾上推銷,走向就變得不太明確。
鉅鹿啤酒瓶身是綠色的,她們的工裝也是綠色帶白邊,短上衣連肚臍都蓋不住,短裙如果想蓋住肚臍,下面就露底。
喬思思曾經痛罵設計這件衣服的人跟肚臍眼有仇,但又轉臉說:「幸好老孃腰細。」
蔣南剛開始無所謂,後來添了個痛經的毛病,只能買一個同色腰包,腰包裡粘著熱貼,也僅能維持住站穩不昏倒。
她去看醫生,診斷結果列了老長,冬天凍的,之前亂吃中藥,節食導致的不調,情緒低落,全都投射到那處。
醫生主張慢調,但抓了幾次藥,都沒什麼效果,最後醫生也無奈,建議她去溫暖的地方養著。
從那之後,她再也沒去過醫院。
深夜,下班,酒樓只留壁燈。
蔣南迅速穿上棉襖,對比喬思思的穿著簡直兩個季節。
今天不巧,最後跑的店離宿舍有點遠,公車也停了,只能打車。
□□攢了一沓,每月八號可以報,蔣南把最新打出來的車票擺整齊,放進腰包的拉鏈裡。
宿舍三個房間,蔣南和喬思思住門口那間,上下鋪關係,對面的鋪位住著兩個東山港本地的,也算一個小團體。
她們回去的時候,屋裡漆黑,喬思思把燈開啟,照例引來不滿。
「外地人可真沒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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