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
聞言,有氣無力道:
“別提了,一路上淨給我掉書袋,一會兒詩詞歌賦,一會兒人生理想,我特孃的懂個屁的《茶經》,幸虧有姬念在旁邊幫襯,不然我鐵定露餡。”
“這大家閨秀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扮得了啊,你知道嗎?他竟然拐彎抹角的想讓我送他個親手繡的荷包!”
“我送他個仙人闆闆,姑奶奶從生下來就沒握過針線!”
“......”
玉京公主越說越激動,可見這段日子是真的憋壞了。
雲舒沒有插話,一直等她發洩完了,給遞給她一杯茶,安慰道:
“辛苦了,辛苦了,來喝杯茶順順氣。”
玉京公主一口喝下,胸口依舊起伏,但發洩後,情緒卻穩定下來:
“還要多謝二師兄出手相助,不知道為什麼,跟那個次旦世子在一起,我的情緒格外容易暴躁。”
風起忽而道:
“正常。你修煉的土靈氣最是受不了丁點汙穢,那個次旦世子身上氣息駁雜,即便身上帶了壓制的法器,但怨氣和邪氣仍然洩露出來,足見這個人身上帶了多少孽障。”
眾人驚訝的看著他。
雲舒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風起笑:“參悟了一下師父給的功法,略有小成。”
好羨慕!
這人資質好,怎麼悟性還比他們好?
他們怎麼就沒有參悟出什麼東西?
風起在眾人酸溜溜的目光裡挺了挺脊背。
雲舒沒發現他們之間的“波雲詭譎”,繼續問:
“那你還看出什麼來了?”
風起正色道:
“我也是進了他那宅子,才看出了端倪,我猜那個人應該是修了邪法,而且功力還不低,起碼比玉京高,如此才能看穿玉京身上的障眼法,看出她真正的體質。”
“什麼?!他能看穿我們的障眼法?”江尊月驚的坐起身。
姬念也驚呼:“什麼?!他在覬覦阿姐的身子?!”
玉京公主也收了閒散模樣,沉下臉:“他想對我做什麼?”
雲舒卻問道:“那宅子有何不妥?我沒感覺到邪氣或者怨氣。”
風起目光看向雲舒:“那宅子表面上沒問題,可是我留意了腳下,發現了端倪。整個宅子都布了陣法,壓制邪氣和怨氣的陣法。”
雲舒詫異:“陣法?你說有所成的是陣法?”
師父給他的功法裡也有基礎陣法,他看了一點,看起來挺費腦的樣子,便打算等回去了,再專心研究。
沒想到風起竟然已經研究出點東西了。
“嗯。我發現這邪修很多地方都設了陣法,我們若是不瞭解一些會很被動,便了解了一些。”
風起看著他笑了笑。
心魔劫後,他每每想起幻境中那般無力的情景,便心如刀割、夜不能寐。
他還不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