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要在此次秋獵動手,藉此來阻止科舉成功的世家們!
錢文勝雖然只是個武夫,但他也不傻,能夠感覺到近段時間朝堂暗處風流湧動。
何況他還有個在參加科舉考試的二弟,他就算再不怎麼關注朝堂之事,為了二弟能夠順利科考,那也是要關注的。
據他了解的,朝廷裡有很多臣子都是反對推行科制度的,只是奈何陛下一意孤行,科舉才能走到現在。
但凡此次科舉成功,此後的朝廷便不再是世家的一言堂,屆時會有許許多多的寒門子弟登上天子堂,高談闊論天下局勢。
若世家們不想此後朝廷變成這樣的局面,那只有此次秋獵上想辦法動手了!
想明白的錢文勝眉頭擰緊,在與副手說話時也不由得嚴肅起來。
驀了,他還是覺得不行,“算了,我還是親自去一趟。”
說完,錢文勝正要轉身,身後的人突然叫住了他,“大哥!”
錢文承正與好友們談論此次科舉,沒想到就看到了自家兄長。
“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兒?”錢文聲勝、錢文承兩兄弟關係一向要好,小時候錢文承做錯事還是錢文勝這個做兄長背的鍋。
看著自家二弟還是這麼不著調的樣子,錢文勝搖了搖頭。
本來是要說他兩句的,但瞥了一眼旁邊還有二弟的好友,就話到了嘴邊拐了個彎,“你們這是要去往何處?”
五人中有三人是認識錢文承的大哥,知道他是禁衛軍首領,在錢文勝面前總是不如面對好友錢文承來的自然。
幾人左右看了看,誰也沒開口說話,隻眼神朝錢文承示意,那眼神就好似在說:文承兄,趕緊的,這是你大哥,你來解決。
不過與其他兩人聽到對方是禁衛軍統領後,眼眸頓時放亮,心中的小九九隨即浮起。
其中一人態度頗有些討好,“我們幾人聽說那邊有條溪流,便想過去玩個簡易的曲水流觴,錢統領可要與我們一起?”
話音剛落,錢文承與其他三人頓時朝他看過去,那眼神恨不得要過去把人揍上一頓。
幾人的眼神,錢文勝瞧得清楚,驀然有些好笑。
他很想說:你們真是想多了,我雖然與二郎兄弟關係好,卻從不會參與他的任何聚會活動。
不如說他對任何文人墨客的聚會都不感興趣,不會去參加。
“不了,”錢文勝拒絕道:“我還有事,你們慢慢玩。”
說完,錢文勝不給那兩人想要套近乎的機會,疾步往禁衛軍守衛的外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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