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工地幹什麼?監工嗎?
結果長風客棧的掌櫃的,吭哧癟肚了半天,一拱手……他行了個軍中的禮節給古羽。
古羽張大了嘴巴,顫顫巍巍的抬手指著他:“你也……?”
“呵呵……。”掌櫃的訕訕一笑。
古羽已經生不起來那個氣了:“什麼身份啊?”
“原來後勤負責核算糧草的書記官,後來年紀大了,我兒子頂替了我,我就來這邊,給將軍看宅院。”他倒是不敢隱瞞:“長風客棧其實就是將軍府江南別院,不過還沒建好,加上當時……就暫時充作客棧,但除了您二位,沒人去住過,那什麼藥商啊,貨棧裡的東西啊,其實都是西北大營需要採購的東西。”
這一點他沒說謊。
“罷了罷了。”古羽有氣無力:“你忙吧。”
他是看不下去了,現在他覺得誰誰的都有兩重身份。
回到了藥房,他看了看周圍,總覺得少了什麼,是少了那個人。
早飯已經做好,是他愛吃的口味,可是他吃的少了好多。
老黑跟孤狼也不敢隨便開口說什麼,生怕成了出氣筒。
上午的時候,古羽就給老黑行針了,這次古羽用了十八根銀針,扎的老黑胳膊一直在顫抖。
“像被雷劈了一樣是吧?”古羽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什麼感覺了。
孤狼一直在給老黑擦汗:“小神醫,這麼疼的嗎?”
“這是經絡通了的好現象。”古羽插了一根香:“一柱香的時間,就起針。”
一炷香,大概是十五分鐘左右。
“不是故意整我們?”老黑說話的時候,嘴皮子都疼的打哆嗦了:“以前也沒這麼疼啊?”
“以前你不是剛來嗎?我不得循序漸進的給治療嗎?”古羽呲了呲牙,假笑的特別明顯:“我可是個老實人,不會騙人的。”
他們就不是老實人,他們就騙了人。
“何況我是個大夫,我知道怎麼治病。”古羽又道:“我……。”
剛說到這裡,就有人來稟報了:“有百姓來這邊了,是個農夫帶著家眷,說姓姚,姚偉夫妻倆,還有兩個青年人,是他們的日子,一個少年人說是叫姚生。”
“姚偉大叔!他們來了。”古羽肉眼可見的高興了起來:“快請!”
校尉抱拳,去安排人手,把人帶了過來。
姚偉大叔全家就差倆個兒媳婦和孩子沒來了,姚生也跟著過來了。
“姚偉大叔。”古羽跟他們打招呼。
姚偉大叔哆哆嗦嗦的拉著他的衣袖:“羽小子啊,這是咋回事兒?怎麼……怎麼……那靳不二?”
“你們都知道了?”古羽一聽他問起靳不二,就知道他們大概曉得了靳鋒的身份。
“鎮長說的時候,我都不信。”姚偉看了看他:“你可有受傷?”
“沒有,他敢傷我?”古羽氣呼呼的道:“借他十個膽子。”
姚偉大叔拍了拍他的胳膊:“少說大話,這些人是?”
“他的親兵,留下來……照顧我的。”古羽最後嘟囔了一句。
“小神醫,你沒事就好,我們那裡都傳開了,姚童生病了,我們都猜他是被嚇病的。”姚生看了看周圍:“靳不二,真的是常勝將軍嗎?”
“嗯。”古語鬱悶得點頭。
“真的假的呀?”姚家兄弟倆也有些鬱悶:“沒看出來。”
堂堂的常勝將軍,不僅給小神醫當長工,還多次進出自己家,給自家劈柴打水,燒火做飯的……簡直像是在做夢。
“你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啊?”姚大嬸都有些唏噓:“這冷不丁來了一下,嚇死人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