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都是騎兵為主,而且分兵進攻,深入我大宋腹地,後勤補給定然會出問題,只要我們分兵依靠堅固的城池固守,消耗他們,他們定然不能持久。”
宋徽宗聞言,這才冷靜下來,看向章醇,道:“相國,這個种師道是你推薦的,到底行不行,你覺得他說的怎麼樣?”
他也不懂打仗,种師道說得太專業了,他幾乎沒有聽懂,事實上,种師道還是非常厲害的,已經看到了敵我雙方的優勢和劣勢,騎兵重在速度,六方聯盟分三路進攻,讓大宋顧此失彼,前期丟了大片城池是正常的,但隨著聯盟大軍深入大宋腹地,後勤會變得越來越困難,大宋跟大遼不同,遍地都是城池,就算丟了一些,也不會傷元氣,還有大把的城池,可以說後勁很足。
章醇心中嘆息,心想,這個趙吉跟趙洵簡直沒法比,不僅怕死,而且啥也不懂,他剛剛沒有第一個上,而是讓曾布和种師道先說,便是想看看風向,此刻,他也不能不說話了,道:“陛下,种師道言之有理,這個時候我們不能放人,而是應該設法,擋住敵人大軍,節節抵抗,就算前期丟些城池,只要擊敗敵人主力部隊,遲早都能拿回來的。”
章醇一出口,呂公著立馬上前,道:“陛下,章醇,种師道之流,簡直是誤國殃民,如今我們已經丟了大片的城池,三條戰線,都處於絕對的劣勢,這個時候絕不能再得罪李軒,而是應該不惜一切代價,向大金國求和,再打下去,我大宋有亡國之憂啊,陛下!”
呂公著上次躲過一劫,沒有被新黨清算,如今,換了個皇帝,他又覺得自己行了,又在朝中大肆結交舊黨殘部,跟章醇較勁,此刻,他已經算是舊黨的唯一首領了。
呂公著一開口,所有舊黨火力全開,紛紛附和,此刻,舊黨的實力還不小,已經死灰復燃。
新黨主戰,舊黨就主和,這個時候,國家的前途和未來已經不是他們這些人考慮的第一重要的事情了,他們心中所想,還是擊垮對方,拿到大宋朝廷的話語權。
眼見朝廷上的大臣兩派人馬爭鋒相對,宋徽宗也是頭大如鬥,連忙揮手製止,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爭,好了,都別說話了,种師道,朕就聽你的,暫時不釋放李軒,全力抵抗,但你也不能無休止的失敗,否則,朕如何向呂公著等人交代?所以,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不能取勝,就按呂大人,秦大人說的來,釋放李軒,不惜代價向大金國求和,而且,對你也要軍法從事,得有人為戰敗承擔責任,你可願意?”
种師道心中鬱悶至極,原來有章醇支援自己,這仗打得就沒有後顧之憂,如今,換了個草包皇帝,种師道就碰到了所有名將最怕的事情,沒有皇帝的全力支援,後面全是拖後腿的,自己的精力一大半倒是沒法用在指揮作戰上,而是要應付朝廷複雜的關係。
但此刻,他也沒有回頭路可走,只得被逼做承諾,跪了下來,道:“陛下,如果按臣的打法,不能取勝的話,臣自當告老還鄉,退位讓賢,還請陛下再給臣一點時間,全力支援臣抵抗敵人。”
宋徽宗點點頭,道:“好,一言為定!”
說完,起身便走,離開了大殿。
……
少林,囚室,自秦風走後,李軒每天都盼著囚室的門開啟,少林能夠釋放自己出去,此刻,李軒在少林已經被關押七年有餘,早就受不了囚徒的生活。
這天,李軒正在跟王語嫣研究劍法,門外響起來腳步聲,李軒大喜過望,連忙停了下來,道:“語嫣寶貝兒,看來我們可以出去了。”
連忙向門口迎去,囚室的門開啟了,洪大全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影衛老三還有幾名大內侍衛。
李軒迫不及待,問:“洪大全,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洪大全跪了下來,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