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怎知他怎麼樣?不過他既然能夠幫助姑父脫險,武功自必是很高的。”
嚴夫人道:“是呀,相貌也很不錯呢。唯一可慮之處就是還未知道他的來歷,不過這也不打緊,玉峰道長是你爹爹的好朋友,日後見了玉峰道長,問一問他就知道了。”
孟明霞再笨也聽得懂姑母的意思,何況她並不笨,只是年紀小,不把男女之事放在心上而已,此時登時省悟,心道:“怪不得姑父一再問我有沒有婆家,原來是想叫我李代桃僵,替他報答人家的恩情。哼,那個人喜歡的是表姐,怎能叫我替代。姑父姑母未免也太不尊重我了。”她是個爽直無邪的少女,心裡不高興,臉上就顯露出來。讓她姑母自言自語,一句也不答腔。
嚴烷道:“媽,你沒有什麼吩咐了吧,我想回房間了,表妹來到咱家作客,我也該盡點主人之道才是。表妹,你來我的房間看看好不好,你匆匆來到,我臨時沒有準備,但你我的身材也差不多,我想讓你試試我前兩年的衣裳,看看合不合身?將就穿幾天,我再給你做新的。還有你喜歡什麼,也望你不客氣告訴我。”
孟明霞巴不得離開姑母,說道:“表姐用不著這麼客氣,一切聽表姐安排。姑父姑母,那麼我和表姐進去了。表姐一定會給我安排得妥當的,姑姑,你老人家就不必為我費神啦。”
嚴夫人心裡想道:“明霞還是個小姑娘,談及她的終身大事,她自是難免害羞。反正她年紀小,這事等到她的爹爹回來,慢慢再說也還不遲。”於是說道:“好吧,你一路勞累,也該歇歇了。”
表姐妹進了房間,嚴烷關上房門,“噗嗤”一笑,說道:“我媽這副脾氣,委實叫人難受。表妹,你給她羅嗦了一頓,一定頭痛了,是嗎。”
孟明霞笑道:“我爹爹的脾氣倒是很隨和的。不過姑姑雖然是對你嚴厲一些,也還是出於父母愛子女之心。”
嚴烷道:“我真羨慕你有個好爹爹,我媽這麼樣的對我,是疼我也好,是管我也好,我可是受不了呢。”接著又笑了起來,說道:“我媽也很疼你呢,你聽懂了沒有,她剛才想給你做媒呢。你的意思怎麼樣?”
孟明霞笑,道:“那個人是向你求婚的,你的意思怎麼樣,你還沒有和我說呢?”
嚴烷臉色一變,眼圈也紅了。孟明霞大為後悔,連忙說道:“表姐,我是信口和你開開玩笑的。說話不知輕重,你別見怪。”
嚴烷道:“我當然不會怪你的,不過這樣的玩笑,以後還是少開為妙。免得給我媽聽見了,可又要教訓咱們一頓了。”
孟明霞道:“是呀,我一時忘記,你還有幾個月就要做新娘子的了。表姐夫是名門正派的弟子,武功人品必是上上之選,你們見過面沒有?”有一句話她險些問了出來:“表姐夫比那個人怎樣?”好在猛然一省,這才沒有再次失言。
嚴烷低下了頭,說道:“是爹爹從小給我訂下的婚事,他來是來過的,我可沒有出去見他。咱們不談這個了,好不好,對啦,你爹爹號稱神劍震江湖,我可想向你學幾招劍法呢。”
孟明霞心想:“看來她好像不大歡喜這門親事。”當下轉過話題,與表姐談論武功,兩人性情相近,甚為相得。
孟明霞和表姐同睡一個房間,臨睡之前,嚴烷點起了一爐檀香,說道:“檀香有寧神的功效,我習慣了焚香睡覺的。”孟明霞吸了一口香氣,不覺打了個哈欠說道:“好舒服。我也很喜歡聞這香味,的確是有寧神催眠之功,我可真是想睡覺了。”嚴烷笑道:“你一路勞累,我就是想你安安逸逸睡上一覺呢。”
一宿無話。第二日孟明霞一覺醒來,只見已是紅日當窗的時分,而且還是嚴烷將她叫醒的。孟明霞笑道:“這一覺睡得好長,我真變成了貪睡的懶姑娘了。”
嚴烷道:“你走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