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這樣一來,你的陰陽術就不會完整,沒有羅盤的陰陽先生,做什麼都遭到掣肘,就像是我現在一樣。”我如實開口道。
沈髻皺眉,繼續道:“那你教我畫符,我用符來鎮住她。”我又搖了搖頭,說道:“我花了三天的時間,學柳家的符,在那之前,我有很長一段時間只是看柳昱咒畫符,自學了押鎮神咒,我已經很快,柳家想要我,就是因為我的速度。”
“一來是你應該達不到,二來現在還沒有經過柳家的同意,即便你已經是先師,我也不能私自將柳家的符纂交給你,這因果我擔不起,也不能違背了這原則。”
“你!”沈髻面露慍怒之色,不過她話音也戛然而止。
我眼神格外複雜地盯著船內的女屍,心裡頭更像是又壓上了一塊巨石,聲音沙啞地開口對女屍說道:“時也命也,這莫不就是你的父親蔣盤的命數,至死不能與你父女團聚,你一生受苦受難,被許配給水屍鬼王活活溺死,現在也要受困於這紅河之下。”
“陰陽先生的命,是做了幾分孽?會如此淒涼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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