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勿被聖教士帶到一個不像監牢的的監牢,這裡關押的既不是小偷小摸的罪犯,也不是十惡不赦的死囚。
而是有一個個容貌迤邐的俊男靚女。
他們有的被脫去衣服渾身赤裸,有的渾身汙穢神情痴呆。
寒勿被單獨關押在這棟大樓的最底層,這裡將是他噩夢的開始。
好幾十個人控制著他讓美甲師在他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電競手指甲上塗上了一層粉嫩透光的指甲油。
只要他不配合就會被電擊到渾身抽搐。
到頭來,他還是被染上了指甲油。
這群人又為他戴上定製的金鍊,脖子、手腕、腳踝,只要他反抗,電流就席捲全身。
這只是開始。
一個風騷的男人走了進來,拿著教鞭指著他的肌膚告訴他男人和女人的敏感點。
寒勿啐了一口血水在風騷男束進腰裡的白襯衫上。
風騷男也不惱,拿著教鞭刺激著他的敏感點。
寒勿渾身一片潮紅,他極力忍耐著,看向風騷男的眼神透著殺意。
風騷男見他這麼久不無反應,出於懷疑主動將身體靠近。
寒勿眼疾手快,一把拽住風騷男的後頸將他狠狠灌在地上,奪過他手上的教鞭,眼睛不眨一下直直刺入他的喉嚨,動作一氣呵成,鮮血噴濺,濺了寒勿滿臉。
風騷男眼神驚恐地看著寒勿,可一切都太晚了,至死他沒有一絲痛苦,瞪著一雙凸出的眼球死不瞑目。
寒勿的動作太快,快到監牢裡的聖教士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們反應過來,急忙按下開關。
電流從四肢流過在脖頸出匯聚又直衝天靈蓋,寒勿感到身體一陣痙攣,他第一時間咬住舌頭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痛苦的嚎叫,同時用這種方式不讓自己昏厥。
聖教士看他痛苦地縮成一團,小心翼翼地上前。
哪成想寒勿還能動,眨眼間就用剛殺過人的教鞭刺進走上前檢視的聖教士的眼睛。
“啊啊啊——”
監牢裡爆發出慘絕人寰的尖叫。
這一次,寒勿的雙手被他們戴上毛茸茸的兔球拳套。
寒勿想殺人。
又一個調教的媽媽桑走進來,這次這個看起來正常許多,不苟言笑。
只是坐在椅子上指揮助理給寒勿船上一些衣服。
助理被寒勿狠狠踢了一腳後再也爬不起來。
新媽媽桑面露不悅,很快,他玩味一笑,語氣陰鬱地說:“還是個烈性子,不過我馴過的烈性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想你們這樣的,吃點皮肉之苦就好了。”
在新媽媽桑的指示下,聖教士將寒勿轉移到隔壁的刑房。
刑房門一開啟,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肉氣撲面而來。
寒勿看著掛在牆上冷冰冰的刑具臉色更加蒼白。
那些骯髒的,殘留著不知多少個人血跡的刑具在他身上輪番來了一遍。
寒勿身上的傷越來越多,他的指甲縫裡裝滿鮮血,這都是他逮著機會就反抗的證據。
到了後面,為了馴服他,新媽媽桑親自出馬,拿著鑷子,鉗子,夾子硬生生拔下他小拇指的指甲。
並冷漠地告訴他。
“疼嗎?更疼的還在後面,這隻手會讓你永遠痛苦的記得,你是娼,你是男娼。”
寒勿抬起殘破的臉,眼神殘存著一絲傲氣,聲音沙啞,語氣虛弱,低吼:“滾。”
新媽媽桑哈哈大笑,轉身,面容扭曲,乾脆利落地取下一根黑色長棍。
笑容邪惡地走向寒勿。
:()逆風而來,換爾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