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酒吧背後就站著黑白兩大勢力。
若非寒逽發現了那批老兵,恐怕寒勿他們還矇在鼓裡,究竟是誰在陽奉陰違,強佔房屋建築,暴力驅逐當地居民,把這裡變成一個壓著無數人屍骨建立起來的極樂世界。
原以為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沒想到清城的黑白勢力互相勾結,富商巨賈,貴戚權門坑壑一氣,為非作歹,不把人當人。
寒勿和冰辭跨了好幾個城也要趕往這裡,一路上拔出了不少邪惡勢力。
“我要他死······”馬丁靴男人出人意料地醒了過來,第一句話就是下令要讓寒勿他們死在這裡。
寒勿嘴角冷笑,嘲諷道:“我當你權傾黑白兩道,該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原來也不過是個外強中乾的廢物,敢在我面前猖狂,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馬丁靴男人看著寒勿被這麼多人包圍還如此狂妄,心裡狠狠一顫,有那麼一瞬間產生了調查他的身份的念頭,但很快這個念頭就被他掐斷了。
自己身後可是站著那位,只要有那位在,沒有幾個人動得了自己。
想到這裡,馬丁靴男人哪怕疼得齜牙咧嘴也要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我管你是誰,到了這裡,命就由不得你做主,來人啊,給我抓住他們,就地處死亡。”
寒勿看著他猙獰的嘴臉眼裡寒光迸射,腦海裡閃過無數慘絕人寰的畫面。
罪魁禍首就在面前,就是這個笑容,妄想隻手遮天,一聲令下,就將無辜的人折磨至死,他手底下的人亦是如此,一個個簡直喪心病狂。
“看來,你背後的靠山很強大啊,強大到可以讓你無法無天。”寒勿壓低了聲音,這是他最後的廢話。
“什麼天?什麼法?老子就是天,就是法,我不管你是誰,到了我的地盤,就別想作威作福······”
寒勿再一次展現出了驚人的實力,他已經不想再聽見這個人的聲音了。
浮光掠影,他就已經掐住了馬丁靴男人的脖子,面無表情地輕輕一擰。
“咔咔”兩聲,就擰斷了他的脖子。
馬丁靴男人青筋暴漲,瞳孔驚懼地看著寒勿,嘴角鮮血淌了出來,意識還沒有完全喪失的情況下後身體就被重重甩了出去,發出一聲沉重的悶哼。
洪家主怔怔地看著這一切,心裡不知盤算著什麼。
清城唯一能壓自己一頭的人就這樣被除掉了,正當他幻想著自己成為那人在清城唯一的親信時。
寒勿就扼住了他的喉嚨。
“別······別別別殺我,我是國財部和國安部兩位副司的心腹,你殺了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竟是那兩位,不過,你們太抬舉他們了,他們見了我都得恭恭敬敬地稱一聲寒少,”寒勿面無波瀾,渾身散發著逼人的涼意,透過衣服他手臂上的肌肉鼓脹,又是“咔咔”兩聲,隨即,洪家主的屍體就躺在他的腳邊,而先他一步的馬丁靴男人已經死透了。
主事的老大都別人殺了,貪婪的人異心必起,紛紛抄起手中的傢伙朝寒勿和冰辭衝上去。
什麼勢力的人都有,黑的,白的,寒勿看向那些穿著制服的人,眼睛令人膽寒。
過了大概幾分鐘後,十幾輛軍綠色大卡車將整個酒吧包圍。
從車上下來幾百個訓練有素地作戰隊員。
清城黑白勢力一網打盡。
證據確鑿,涉事的兩大副司含淚進入鐵窗淚副本模式。
正如寒勿所說,僅一夜之間,z國第二大的酒吧就被夷為平地,那些慕名而來的旅客沒能看見只能遺憾而歸。
特權被一些人發揮得淋漓盡致。
寒勿不用特權,他是賦予特權的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