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分為成人組和少年組,馳野馬場居住著一群淳樸熱情的牧馬人,他們世世代代都餵養著馬匹,與馬結下深厚情誼。
他們的祖輩曾憑藉馬和木槍保衛家園,可以說,在馳野馬場長大的孩子他們從小在馬背上長大。
國家太平,牧野馬場的人任不忘居安思危,養馬,馴馬,賽馬,是這裡每一個出生的孩子都必須經歷的過程,他們源源不斷的為z國的未來培養有熱血,有骨氣,有實力的後備力量。
冰辭實力擺在那兒,被分到了成人組。
騎馬射箭,她搭箭、拉弓,百步穿揚。
打馬球,她白馬黑衣,高揮鞠杖,一發入魂,盡顯英姿颯爽。
惹得圍觀的女孩兒們一個個對她神魂顛倒。
賽馬環節,寒勿使用鈔能力從中作梗,贏了的人將蒙上眼睛獲得在場最美之人的香吻。
女孩子們爭前恐後,畢竟最美女孩這個稱號可以伴隨一輩子。
寒勿冷笑,最漂亮之人又沒有規定性別,再說了,在場的,誰能有我美?
冰辭在比賽,寒勿在比美。
一個在賽道馬蹄卷草,身後百馬千騎,馬上青面獠牙,窮追不捨。
一個在草坪“舌戰群儒”,四周美女如雲,個個摩拳擦掌,寸步不讓。
寒勿當選最美之人,女孩兒們堵在門口舉拳抗議有黑幕。
奈何寒勿做人無下限,認定自己“最美之人”實至名歸,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都勸不動她們,反口說她們不見棺材不落淚,冥頑不靈。
薄彬看著他迫不及待地坐在“獎品”位置,敢怒不敢言,寒勿這人簡直就是來重新整理做人的底線的。
冰辭賽馬拿下頭籌,其餘的參賽選手皆一臉豔羨地看著她百般拒絕但還是被強制蒙上眼睛帶進房間“領獎”。
而知道賽馬勝出者正是心心念唸的那位少年時,女孩們除了把寒勿在心裡罵了千八百遍外,更多的是心疼冰辭,還有那麼一丟丟羨慕寒勿。
因為蒙著眼不知道什麼情況,只感覺到有人靠近,冰辭打心底是拒絕的,所以她迅速的摘下矇眼布。
哪知對方搞偷襲,她摘下矇眼布,就已經被人親了。
她當場定在原地,只感覺到唇上冰冰涼涼,一觸即離。
而親自己的人同樣蒙著眼,親的不是一般的準。
“隊長,怎麼是你?”冰辭錯愕。
寒勿也迅速摘下矇眼布,眼裡的震驚不比冰辭少,都是裝的。
“我還想問你呢?舉辦方辦了個“最美之人”選美活動,我莫名其妙的被選上了,然後他們讓我蒙上眼睛把我帶到了這兒,剛才好像還有人推了我一把,我是不是親到你了?”
寒勿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還有這一套堪稱天衣無縫的說辭。
“嗯,”冰辭坦然承認,臉上卻沒有一絲異樣。
“嘖,”寒勿輕嘖一聲,沒有感受到親人之後的快感。
冰辭看了他一眼,“怎麼?”
“沒什麼,”寒勿完全沒有被這個吻影響,心裡有些挫敗,但又不好發作,只能自個生悶氣。
冰辭看他又生氣了,心裡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主動說話這一招絕對是萬能哄人小妙招。
“隊長當選最美之人?”
“嗯。”寒勿敷衍。
冰辭接著一本正經道:“實至名歸。”
頓時,寒勿所有鬱氣一掃而光,眼角帶笑,說:“我就說憑我的顏值,最美之人,那是實至名歸的好吧?”
冰辭被他的笑容渲染,有那麼一瞬間迷了眼,就連心都在附和他的話,對,最美之人,實至名歸。
她定了定心神,清晰的知道,是那個吻,那個吻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