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宮憲看不下去,趁他發呆的功夫一鍵按下撥打。
宮忱受驚,手機拿在手上格外燙手,想丟擲去但宮憲已經跑沒影了。
他拿著手機急促不安又不甘心結束通話,鈴聲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清冽低沉的少年音讓他久久不能回神。
冰辭拉著公交車上的吊環遲遲聽不見回覆就準備結束通話了。
公交車一個猛剎,車上的人重心不穩,東倒西歪一片。
“你沒事吧?”
“沒事······”
宮忱聽著電話裡不屬於冰辭的女孩軟糯的聲音渾身僵硬,周身血液彷彿凝固一般,他閉上雙眼,又重新睜開,鼓足了勇氣,“我是宮忱,我聽小憲說你來過,所以,你看你現在方便嗎?我請你吃飯。”
還沒等冰辭說他又補上,“也可以帶女朋友一起來。”
女朋友?冰辭一臉疑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讓他報地址。
宮忱一時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難過,不過為了能見到冰辭,他還是找秘書訂了一傢俬房菜。
冰辭也在前方的車站下車,然後打車去了私房菜館。
乘坐計程車來這裡的客人可不常見,剛走進去的一名網紅白了冰辭一眼小聲說了句“窮酸。”
宮忱站在門口左顧右盼尋找冰辭的身影,聞聲望了過去,冰辭正低頭髮訊息。
寒勿的訊息,不回不行,回晚了會鬧脾氣。
“約了朋友吃飯,晚一點回去。”
“幾個人?男的女的?”寒勿像查崗一樣,不過,他也是後知後覺,男的女的似乎都不安全。
“男的,”冰辭邊走邊回,就發現一個人向自己走來。
“好久不見,”宮忱在看見冰辭那一刻眼裡就只容得下她一個人,變了又沒有變,可能,唯一沒有變的就是身上深藏的雪氣和歷經世事後眼神裡的慈悲。
“好久不見,宮忱大哥,”冰辭的語氣親疏有度,不會讓人覺得諂媚,也不會讓人覺得過於冷淡。
一旁的秘書看見自家總裁這樣還以為是見:()逆風而來,換爾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