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辭發現近幾日nse基地附近頻繁有黑衣人出沒,就在周圍活動,從不輕易靠近基地。
“別管他們,我家那邊派來接逽兒的。”寒勿突然站在冰辭身後,看向窗外黑衣人的眼神不屑一顧。
“嗯,”他都這樣說了冰辭也就不再理會。
至於寒逽,天天跟在冰辭和寒勿屁股後面,現在也開始了電競職業選手的訓練。
“不回去真的沒關係嗎?”冰辭走到她的位置輕聲問道。
寒逽搖了搖頭,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
冰辭好似下定決心一般突然牽起她的手,目光如炬,說:“走,帶你去騎馬。”
“騎馬?”寒逽黯淡的眼眸一瞬間好像被什麼點亮,抿緊的嘴唇逐漸展露笑顏,到了最後咧出一個天真爛漫的笑容。
寒勿已經換好衣服站在門口,自然地牽起她另一隻手,三個人都是行動派,趕上最後一趟高鐵,目的地——馳野馬場。
在酒店住一宿,第二天一早正好參加他們的冬季賽馬。
太陽初升鑽進雲層,洩露一束束普照大地的天光,這些光照在遼闊的牧野上,照在姍姍而來的牧馬人充滿期待嬉笑的臉上。
無人機在半空巡航,將牧野風光一覽而盡。
周圍鑼鼓聲震天,木柵欄圈出來的活動範圍一望無垠,木柵欄每隔一米就有紅綢繫上,十里牧野,紅綢似火。
寒勿說是帶冰辭見世面,可是,當牧野負責人出現在兩人面前時。
“喲,這次不是孤家寡人了?還找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負責人爽朗一笑調侃道。
“彬叔就別取笑我了······”寒勿說這話的時候別提有多做作。
但很快就迎來一個大反轉。負責人毫不客氣地對他說:“沒和你說話。”
這時冰辭站了出來,禮貌和他問好,“彬叔叔風華依舊。”
“哈哈哈,你小子可算來了,走,昨兒個剛送來一匹烈馬,專門留給你的。”薄彬熱情過了頭,對待冰辭和對待寒勿完全是兩幅面孔。
寒勿一聲冷笑嚇得冰辭汗毛豎立。
薄彬這時候才注意到他,眯著眼睛打量,越看越是不爽,越看越覺得熟悉。
寒勿則是直接繞過他們,對細皮嫩肉小白臉竟是自己耿耿於懷。
薄彬還在想這張臉在哪見過,冰辭就像一陣風從他旁邊經過。
寒風過腦,他恍然大悟,下意識大喊:“寒家小子你又來送錢了?”
沒辦法,寒家財大氣粗,哪次來不貢獻個千八百萬的?
寒勿聞言臉色一沉,但很快他就恢復正常,嘴角掛著陰險的笑,不緊不慢地掏出手機。
“這怎麼算威脅呢?做生意的都知道,投資也是有風險的,資金週轉不開也是常有的事,我肯定不敢不給,就是這錢什麼時候到我就不敢保證了。”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寒勿的心情一下就舒暢了,轉身示意薄彬看手機。
幾乎是他一結束通話,薄彬那裡就有電話打進來,對著電話裡的人唯唯諾諾。
“你沒事去惹那個惡魔做什麼?他可是管著我們北軍邊防線以南上下幾萬人的活路,你是不是想我們的駐防戰士吃不上一口熱乎飯?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給我把那個惡魔哄好了······”
“寒家每年無條件上交這麼多錢,就圖我們對人態度好點,這種要求過分嗎?”
“寒勿是誰?自從寒老指定他做寒家未來繼承人之後,寒家每年上交的錢可是翻了一番,運往東南西北防線的軍用物資倉庫都裝不下,投在國家建設,國防建設,技術研發,科學研究的的資金從來沒有斷過,而且只要你開口,人家那是有求必應,從來不多說一個字,國安部的人一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