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辭站在警局門口,身影孤寒。
胸腔鼓漲,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
寒勿讓人重審這些年的案子。
無辜的人全部釋放,追繳贓款全部用於賠償。
獄友a看見冰辭還熱情地上來打招呼。
寒勿瞥了一眼,陰陽怪氣地說:“小哥哥進看守所是交朋友的?”
“不是,他們……”冰辭還沒說完寒勿就招了招手,獄友a立馬就被人架了出去。
“今天格外不想看見陌生人,”寒勿半倚在她身上。
“嗯。”
“你有心事?”寒勿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就坐直了身體。
“沒有,”冰辭顯然不想多說,接了一通電話就離開警局。
留下寒勿一臉陰沉。
由於不在同一病房,冰辭還要單獨去一趟祁衿的房間。
買了一些營養品和水果。
“謝謝,”冰辭很鄭重地向他道謝。
祁衿撓頭,說話也結結巴巴,“那個,這……仇哥你這樣就太見外了。”
要是讓大惡魔知道你給我鞠躬,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你是我大表哥的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黎黎姐是你女朋友,自然也是我女朋友,啊呸,不是,也是我朋友。”
“嗯,”冰辭看著他急於解釋的樣子,心情不由轉好,大神和大神的家人果然都很好。
她沒有多待,送完東西后就回去繼續照顧時黎黎,晚上還要留下來陪床。
剛走沒多久寒勿也回來了,看著滿桌的營養品,漫不經心問道:“他來過?”
“誰?”祁衿還明知故問。
寒勿淡淡看了他一眼,二話不說讓人換病房。
根本不管他願不願意。
“喪心病狂,我才是病人好吧。”祁衿小聲吐槽了一句,一瘸一拐搬去時黎黎那間。
尷尬的站在門口,我要找什麼理由進去?
不用他找寒勿就幫他找好了藉口:“來了一個病情嚴重的患者,祁衿傷的不重,他就把那間房讓出來了,所以,要和時小姐拼一個病房。”
寒勿是對著冰辭說的,幾乎是她走到哪他跟到哪,眼睛恨不得長她身上。
時黎黎玩味地看著他,難怪祁衿會懷疑某寒大少彎了。
這麼纏著我家冰辭,看起來確實是有某種傾向,不過,我家冰辭可不是男孩子。
也不是寒勿這個蛤蟆配得上的,哼。
沒錯在時黎黎心中,任何想拐走冰辭的人都是蛤蟆。
寒勿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還帶著殺氣,回頭一看,時黎黎咬牙切齒地盯著他。
於是,他習慣性的說了一句。
“小哥哥,你朋友好凶!”
臥槽,大表哥,你怎麼能用這種弱小無助可憐的語氣說話。
還這麼茶!
冰辭也回頭看了一眼,只看見時黎黎溫柔乖巧的笑容。
笑容背後,藏著一顆想砍人的心。
想不到我時黎黎有一天會被一個男茶到,呵呵呵。
“不兇,很漂亮!”冰辭認真地說。
這話不知是說給他還是時黎黎聽的。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寒勿現在的心情無比煩躁,除了冰辭,其他人或物各種看不順眼。
接下來的場面就是,冰辭背對著他悉心照顧時黎黎,各種噓寒問暖,各種溫馨甜蜜。
光水果就餵了好幾種。
想之前,這是我的待遇。
我都在這兒坐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給我削一個蘋果。
心裡不平衡,耐心也越來越少。
祁衿害怕的繃直身體,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