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戒臉色霎那變白,冷汗簌簌,手心血流不止。
“通通帶回去,rg,我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
另一邊,在往返總部的必經荒原,一輛輛皮卡在路上賓士。
遠處的山嶺上,冰辭拿著望遠鏡,一聲令下,身旁的爆破手就迫不及待的按下按鈕。
“砰砰砰——”
隨著一聲聲爆炸,一輛輛皮卡被衝飛天際。
“打——”又一聲命令,埋伏在山嶺的溪川軍火力全開。
為首的恐怖軍還沒從剛才的爆炸中反應過來,只能匆忙應戰。
而對面又是令無數恐怖組織聞風喪膽的溪川軍。
戰鬥力爆表!
他們毫無勝算可言。
塵土飛揚,黃煙漫天,荒原之上到處是恐怖軍分子的殘骸碎片。
“簡,沒有發現獠牙,”清理完戰場的溪川少爺溪南失落地對她搖了搖頭。
冰辭(化名簡)一言不發,接過他手上的槍背在身後。
溪南心口一慌抓住她的手,擔憂地問:“你想做什麼?”
“救人,”冰辭言語之間冷靜如常,頭也不回地抽回手。
“我跟你一起……”
溪南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不用,去支援寒家,那裡才是主戰場。”
看她如此堅決的背影,獨自走上一條無人知曉的道路,脊背永遠挺直,這一幕,恍如昨日。
當年,簡離開的時候也是這樣,在一個無人的雨夜,一襲黑衣,一把黑傘,悄無聲息的離開。
“簡,d組織不是這麼輕易就能對付的,當年,搭進去的人命數不勝數,它們就是地獄的一顆種子,哪裡有黑暗,就在哪裡復生,”溪南在背後大聲呼喊。
可是,冰辭終究沒有回頭。
十年前,d組織,毒株計劃,不屬於自己的記憶不斷在腦海浮現,一次又一次刺激著神經,那種不屬於自己的痛苦在自己身上顯現。
她知道,這是大腦深處發來的指令,這件事必須要做個瞭解了。
哪怕,這將暴露自己的身世。
下定決心那一刻,她撥通了一個電話。
沒過多久,一輛酷炫的蘭博基尼迎面出現,一個完美的擺尾精確停在她面前。
車上的人除了外貌性別,幾乎與她一致。
氣質,氣場,還有……給人的感覺。
“也只有這件事能讓你把我召出來,我很好奇,是什麼讓你決定出手?”
“毒株計劃的受害者就在我面前,整整十年,他們沒有放棄追查d組織的下落,我做不到置身事外。”
“我以為你是因為寒家那位少爺才選擇出手,畢竟你顏控,捨不得看他那張好看的臉被人揍成豬頭。”
“顏控?你怎麼得出的結論?”冰辭汗顏,這也能扯上關係?
“我看見的,很少有人能抵抗他的神顏衝擊,你不是有好幾次都看愣了?最重要的是,你總會情不自禁地想捏他的臉摸他的頭。”
“我真的是這樣?”冰辭反應遲鈍,疑惑的同時還微微擰眉。
“嗯哼。”
冰辭苦惱地看著他,用特別認真的口吻說:“夙,下次你再看見我有這種行為的時候,可以提醒我。”
“為什麼?”夙只覺得好笑。
“大神的手很冰,每次我給他捂手的時候手心都會出許多汗,容易滋生細菌,再摸他的臉,不好。”
夙:“……”無語至極,說了半天,還不是看重那位的臉。
:()逆風而來,換爾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