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結束後回房間,他糾結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想和冰辭說話。
就在他張口那一剎,冰辭轉身去陽臺接電話。
時黎黎拍完戲有時間就會跟她分享娛樂圈有趣的事情。
冰辭偶爾嗯一聲,表示:我在。
不過時黎黎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情緒,是不開心嗎?
“寶兒,一直都是我說,你也跟我說一下你們電競圈有趣的事情唄!”
“沒有。”
“e……好吧!你們戰隊的瓜我吃的有點晚,葉唯為什麼抱你?”
“他知道我不是仇揚,但是沒有點明,可能是出於感激。”
“那……你要走嗎?”這才是時黎黎最擔心的。
“他會幫我保守秘密,所以,在沒有拿到冠軍之前,我不會走。”
“冰辭,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會用仇揚的名字回來,但是,我想這不是他的意願,”時黎黎每說一句話心都在隱隱作痛,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看向冰辭的眼神崇敬、真摯,明明比冰辭大,卻幼稚得整日纏著她,像一條小尾巴。
“很晚了,睡吧!”冰辭不願多說。
“嗯嗯,晚安,”時黎黎結束通話電話後更加憂愁。
冰辭在陽臺站了好久好久,涼風習習,吹醒了她之前所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以後,又是一個人了。
第三天,冰辭是騎著機車去的學校。
寒勿深深凝眸。
深更半夜的時候她因為淺眠,聽見外面什麼東西爆炸的聲音,“砰”的一聲,聲音悶悶的,不大。
冰辭沒多想,迅速下樓,直奔車庫。
果然,是自己的車,車胎不知道被誰扎爆了。
就在二樓房間,寒勿快速的拉黑刪除了兩個人。
不是黎玖和花桀是誰。
“我去,勿哥把我拉黑了,我可剛替他辦了一件大事,”花桀欲哭為淚地說。
“過河拆橋,不對,這叫毀屍滅跡,勿哥還真是損,居然叫我們去做扎人車胎這麼缺德的事,”黎玖很典型的心口不一,眼底興奮不加掩飾,看來缺德事他沒少幹。
兩人扎完車胎之後就迅速離開現場,然後向寒勿覆命,結果,就得了這麼一個下場。
“話說,那車是誰的?小几萬呢!”花桀一問,兩人才反應過來。
“勿哥肯定不會爆自己的胎。”黎玖想了想舒了一口氣,“管他是誰的,反正勿哥不說就沒人知道是咱們乾的。”
“你說得對,走,喝酒去,我請客。”
“走。”
幸好明天不用上課,還能聯絡人來修胎。
大清早的冰辭拿著工具卸輪胎,臉上還蹭到汽油,黑乎乎的,頂著一張大花臉看了橙歌一眼。
橙歌鬧肚子起了一個大早,看見冰辭拿著工具箱出門就跟了上去。
細問之下才知道她的車大晚上被小賊紮了,“噗……”想笑,憋不住怎麼辦,於是他不厚道地拍下冰辭卸胎照片。
並配文:卸胎技術哪家強,nse戰隊找仇揚。
寒勿要出門,遠遠看了一眼,心情瞬間舒暢了不少。
手機那邊的小人兒一直在說話,奶聲奶氣小煙嗓,“哥哥哥哥,記得帶小哥哥來哦!你來不來都行,小哥哥一定要來。”
寒勿不耐煩地結束通話電話,又是此弟不宜久留的一天。
:()逆風而來,換爾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