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有埋伏,車輛正不受控制地開進。
沈知襲,不如說是被操控心理的行屍,與在萬塔攻擊過冰辭他們的僱傭兵一樣。
沈家果然與d?組織脫不了干係。
而d?組織又與那個人相互勾結。
眼看就要闖入。
“冰辭——”
千鈞一髮之際晏霽驅車從側面馳來,為了不讓冰辭受傷,用自己的車身車頭擋在冰辭的車頭面前。
成功阻止冰辭所在的車輛,他自己就沒有那麼幸運,他的車被頂進了埋伏圈。
一瞬間,爆炸聲起,火光沖天。
“小霽,”冰辭瞳孔晃動,一拳一拳穿透車窗,玻璃碎片插進肉裡而不知。
“我沒事,你別動,”晏霽看她雙手鮮血淋漓心疼得不得了,用力拉開車門將人帶出來。
焦急地檢視她的手傷,“先去醫院,你這雙手還要拿冠軍。”
兩人坐的是隨後而來晏氏暗衛的車,至於沈知襲,昏迷不醒,暫時關押。
冰辭的手經過包紮後暫時沒什麼事。
只是從埋伏圈出來到醫院,她都一言不發。
“現在沈知襲也抓到了,你是不是該聽醫生的話好好休息,嗯?”
“小霽,我有沒有哪裡不對勁?”冰辭突然發問。
“你只是太累了,”晏霽當然知道她問的什麼。
對危險毫無察覺,這不是冰辭會犯的錯,她一定會陷入自我懷疑當中。
晏霽如是想。
“嗯,沈知襲被操控了,那個人就在西都,d?組織就是能找到她下落的線索。”冰辭揉了揉太陽穴,看起來很是疲憊。
“誰?”晏霽心裡警鈴大作,操縱人心,當今世上只有一人。
“fierce”
果然是她,fierce,當年僥倖從永獄手中逃脫,誰都不認為她還能活下去,畢竟受了那樣重的傷。
現在……如果人在西都,那就麻煩了,無法想法她會展開怎樣的報復。
“小霽,那些證據足以定沈知襲的罪,血債血償,天經地義,對不對?”冰辭眼神迷茫地看向地面,她想沈知襲死,但她好像快壓不住自己身上的暴戾了。
“對,沈知襲他罪有應得,他該死。”晏霽握住冰辭的手輕聲撫慰,眼裡流露出意味不明的光。
沈知襲已經恢復神智,知曉處境後還大吼大叫發了一會兒瘋。
“你們都該死,你們都該死,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怎麼敢這麼對我?”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晏霽眼神陰鷙地看著他,嘴角露出嗜血的笑。
對著獄警命令道:“放人。”
沈知襲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放出來,囂張到不可一世,臨出門還襲擊了兩名警員。
“得罪我的下場,可不止被打這麼簡單,我要你們全家死絕。”
對於他的威脅,警員並不理睬,自行其事。
沈知襲面部扭曲,坐上早早等候在門口的沈傢俬家車。
他多年不曾歸家,所以並未察覺到家裡的不同,只是看著客廳中央安穩坐著的謝岑,眉頭情不自禁的皺起。
一開口就是不耐煩,“你怎麼還沒睡?”
“等你,”謝岑眼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呵,謝大小姐又寂寞了嗎?”沈知襲嘲諷道。
謝岑每走一步都風情萬種,主動環上他的脖子,沈知襲眯了眯眼睛,不明白她想幹嘛。
正想推開她耳邊見,“沐顏我已經送走了,至於沈家,明日之後,西都再無沈家,我們之間也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謝岑緩慢地說著,手上把玩著一把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