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講這取身教的問題,也和我慶宣城有關。”
一些人一驚。
“呃,難道秦上尉的意思,是指有取身教的人出現在慶宣城,謀劃我慶宣城?”
“對了,秦上尉,為什麼主要講取身教呢,那些邪教自古以來都有之,倒也不稀奇,以邪教的風格,不管他們如何宣傳,肯定不可能蠱惑所有人心,倒是那其他的反叛勢力我們倒好奇,是不是你前面邸報中的自由軍,那又是什麼,還有沒有其他更多的勢力呢?”
“嘿嘿嘿,我們純粹是好奇,免得不小心自誤啊”
秦北冷笑一聲。
“其他的,你們不需要管。”
“你們,呵呵,估計以你們的性格和行事,估計最可能接觸的也就是那取身邪教了,人心難測,都認為自己可以火中取栗,所以這取身教的人到處蠱惑人心,也是一種順水推舟”
“至於什麼自由軍,不過是一群妄人,或者說是一群偽君子想蠱惑人心,藉機奪取聯邦權勢而已,在我秦北眼裡,他們和取身教等等並無區別,至於其他,都是私慾貪婪之輩,真以為是亂世,可以永遠割據一方呢。”
“呵呵,等我聯邦”
聽著這些話,顧寒山不奇怪。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
在這武道偉力歸於己身的世界。
人心更加複雜,而且可以更好的影響外界。
顧寒山對於這些,並不在意,要不是今天還能瞭解到一點武道資訊,自己都想尿遁了,亂世之時,各方勢力並起,很正常,誰正義與否,自己也不可能憑藉別人的三言兩語判斷。
不過成王敗寇!
眼眸深邃難明。
“更可能的是,根本沒有誰正義,現實利益紛爭,權勢力量的追求,沒有那麼非黑即白,沒有那麼的理想主義。”
顧寒山現在年齡不大。
但是好歹兩世為人。
他早就不是單純的少年。
秦北看著各有所思的人。
“實際上這些東西,很多人都知道,對那取身教也並不陌生,聯邦報紙和各地通報早就通傳。”
“這一次我就說點不一樣的。”
看那些人又提起了精神。
鎮城上尉秦北點點頭,
“取身教在普通人之中的普通教眾和普通的什麼香主我就不說了,其中可能也有壯體皮膜武者,但翻不起大浪。”
“我講一講他們更重要的一些職位,據我聯邦所知,他們分為行走使、巡守使、鎮守使、護法使、聖將以及教主這幾個級別。”
“其中,行走使潛行各地,蠱惑人心,要麼建立基層邪教體制,要麼蠱惑地方勢力,行走使一般都是神勇強者擔任。”
“巡守使,遊走各地,據說乃是內腑武者,鎮守使搬血武者,五大護法使,不用說了,你們已經知道,就是神意,聖將神相你們也知曉,至於教主暫時無人知道具體情況”
秦北說完這些。
又從主位上站了起來。
眼中有冷冽之意。
“諸位”
“今天我為什麼要一改往日習慣,為什麼要把你們聚齊,為什麼要講這些,為什麼要單獨講這取身教,因為”
環視一圈,觀察所有人的表情。
“那是因為,我收到通報,有取身教之人,潛入我慶宣城,欲掀起殺戮,圖謀不軌!”
“而且結合這段時間的情況,陰謀已經開始,所以我才通知各位,共同應付危機,呵呵,取身教不會管你們是不是聯邦的人,他們只會,非友既敵”
看到一些人有點騷動。
“放心,取身教的至強者都有外界牽制,這次潛伏到我慶宣城的,不過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