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高源的表情,我又忍不住笑,說真的,高源這次著實被我玩的挺慘的,一直在打嗝,我還不能笑的太過分,只能忍著。高源對我簡單解釋了一下,為什麼沒有提前告訴我他也去參加考試的事,他不管說什麼,我內心是理解他的,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我倆明天都是一同去坐車,後天參加考試,所以今晚,是可以放縱一下的。
跟他聊了一會兒,有個事讓我震驚:那就是高源以及中隊很多戰士,報名參加初試,就是為了休息一天或者說休息24小時,因為參加考試的人,可以24小時不用訓練和站崗,這真是讓我不知道怎麼理解的好,一直捂著嘴巴,聽著高源說的如此自然,顯然,除了我,一些戰士真的是為了這個原因,可我心裡知道,有一個人,不一樣,並不是為了不用站崗而去參加初試的,那就是今天開會的時候,跟我打招呼的那個士官,從他的眼神裡,我知道他是個不一樣的人。
果不其然,在我向高源詢問這個士官的時候,他馬上口若懸河的開始跟我囉嗦,喝酒了,所以只能聽個大概,這個士官叫張偉韜,當兵第三年,也是最後一次考學的機會,他的後臺是我回到東北以後很熟悉的人,那就是副大,我心裡很尊重的人,我內心覺得,我可以跟這個張偉韜好好了解相識一下,學習上的事不說,光是因為副大,我倆也應該有點話題。
與高源的酒局結束前,我倆喝的有些迷糊了,最後我倆共同希望彼此能夠順利透過初試,一起去參加總隊考試,雖然我知道,初試對於我來說,簡直易如反掌,但我還是願意接受這份祝福,以這種方式結束酒局,還是很完美的。高源收拾完桌子,就下樓了,我迷迷糊糊的上了個廁所,隨後躺在床上,因為酒精的作用,我忍不住給又又打去了電話。
號碼剛撥出去,看下時間,我就後悔了,已經後半夜了,又又早已經睡著了,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打擾她,所以果斷掛下電話,正在猶豫呢,電話震動了,估計是剛才已經打通了,又又在那面聽到聲音了,也許,她也是震動,看到我打電話給她,所以馬上回撥過來。我小心翼翼的接通電話,結果電話那頭先是著急的問了我一句:“怎麼了?寶貝,你沒事吧?”“我……我我沒事,電話撥錯了,”我去,一著急嘴瓢了,說打錯電話,不就是承認自己要給別人打電話麼。“那你本來想打給誰?”我猜到她會這麼問了,這個丫頭,“哎呀,我實話實說吧,我根本也不是想打給其他人,我就是跟戰友喝完酒,喝完酒……特別想你,所以沒忍住給你打過去了,但是我一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所以我又著急忙慌給結束通話了,沒想到還是接通了,真的不是有心的,我一定是打擾你休息了,實在抱歉啊,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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