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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蝨子 (第1/2頁)

17、現在的中、青年人,可能不知道蝨子為何物種。蝨子是人體體外寄生蟲,分頭蝨、體蝨和陰蝨3種。這裡不贅述寄生蟲學,有興趣的朋友可上百度檢視。蝨子幾乎伴隨了我們每個未成年時期,甚至從未滿月的嬰兒就開始有蝨子,嬰兒的煩燥啼哭有時就與蝨子有關。在農村,沒聽說哪家沒有蝨子,也沒聽說過哪個人不長蝨子。是人就得長蝨子,不長蝨子肯定是沒有人味,這是當時公認的口頭禪。

蝨子佈滿整個衣服,但以衣縫、皺褶處隱藏的最多。不分晝夜,只要穿著衣服它就會吸噬您的血液,非常刺癢。特別在人體靜態時,吸噬的尤為利害。比如您坐著開會、聽課、吃飯、休息等,蝨子就來勁兒了。多處刺癢,必須撓完這撓那,非常不雅。如果不撓,那就只好挺住,讓其隨便叮咬刺癢。沒有辦法呀,有時褲兜子刺癢,能伸進手去撓嗎,恰巧跟前又坐著女生。蝨子繁殖極快,少說一個人養活著幾十個蝨子,多說上百不止。

董存瑞的戰友郅順義在海城市給學生作報告時說:“伸進褲兜子就能摸出幾個蝨子。”可見那時的解放軍生長蝨子也是普遍現象。

體蝨不分男女,但頭蝨多是女人的專利。因為女人留長髮。頭蝨體形小,但生出的蟣子很多,幾乎沒有辦法抓,因此就產生了一種專用物件叫“篦子”,像木梳,但齒特別密,可以刮掉頭蝨和蟣子,但從來不會刮乾淨的。男人一般不生頭蝨,因為都是光頭,俗話說:“禿頭蝨子明擺著”,藏不住蝨子。那時候,沒聽說誰得陰蝨,現在不難發現,國家已將其列入性病範疇。

由於蝨子無人不有,所以,抓蝨子就是每個人的天然工作。會抓的自己抓,嬰幼兒的由母親抓,每天晚上的油燈下,就是抓蝨大戰的主戰場。油燈昏暗,但人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因為那時候沒有電視,更不知手機為何物,視力都極佳。說來也奇怪,不管你怎麼細心的抓,蝨子是永遠抓不敗的。所以,自古就流傳著“抓不淨的蝨子,拿不淨的賊”的俗話。

人們開始想到用藥物殺蟲,當時的藥物只有六六六粉,蝨子沒殺光,毒性卻挺大。人們又採用冷凍的辦法,冬天三九天把棉襖棉褲拿到室外冷凍一宿,但仍不成功。把“束手無策”這個詞用到那個時候,太恰如其分了。有讀者可能會問:“為什麼不用煮沸的方法殺滅蝨子,難道蝨子有神功不怕開水煮嗎?”高哇,此法甚高,但是,非常搞笑,您是一點都不知道那時候老百姓是如何穿冬裝的,否則就不會問這麼幼稚的問題了。

那時的人們,整個冬季就是一件棉襖棉褲,任何人沒有襯衣襯褲,也沒有褲衩,所以叫“光腚棉襖”、“光腚棉褲”,只要脫掉棉衣就是個光腚子。您設想,穿了整整一冬的棉衣,沒有替換,不能洗滌,該是個什麼樣子呢?我找不到恰當的語言形容。還是用當時的老話比較合適:“都是鐵打的”。棉襖棉褲的外面就不必描述了,您無論如何想像恐怕都不過分。棉衣服裡子黝黑錚亮,邦邦硬,不是鐵打的是什麼?形容的太恰如其分了。話說回來,這種棉襖棉褲能用開水煮嗎?誰家有那麼大的鍋呀,一家五、六口人得煮幾鍋呀。再說了,煮了穿什麼呀,能光腚上學嗎?還是能光腚出去玩?大冬天的能曬乾嗎?就算棉衣服煮了,棉被煮不煮啊?棉被不煮,不還是等於零嗎?棉被裡也是蝨子呀!現在回想起來,那種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真是無法想像。

每天早晨穿那鐵打的衣服,久久不敢往褲子裡伸腿。用拔涼拔涼形容,用哇涼、冰涼形容都不夠份量。用冰冷刺骨是否恰當點?當年患風溼腰腿疼、風溼性心臟病的特別多,與鐵打的衣服可能有關。

我記得那時候沒有春秋衣服,起碼我沒穿過什麼秋衣、秋褲、襯衣、襯褲、羊毛衫、毛衣之類的服裝,也沒聽說過這些名稱。到了清明,就是脫棉褲的季節。有句俗話說:“清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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