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那錢好花嗎?那是孩子的命錢,再說,也讓別人說咱們沒人性……”多麼樸實善良的人啊!
我問王大夫:“你拎個兔子幹啥?”
王大夫說:“有個事想求你,你給化驗一下,看看鏈黴素、紅糖、白酒燒完以後有沒有毒,我那孩子到底是怎麼死的?也鬧個明白,鏈黴素紅糖酒都帶來了。”一邊說著,眼淚也嘩嘩流下來了。
我說:“王大夫,對不起,這個化驗不了,估計朝陽也化驗不了。”
最終我們商量用兔子做試驗,如法炮製給兔子灌進去。灌了一盅,兔子沒啥反應,連著灌了三盅,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我說:”這個兔子還真能喝酒,真逗樂。”以為它喝了三盅會一反常態,能耍酒瘋,結果一如既往。王大夫也破涕為笑了。最後我們分析結論是:這種酒沒有毒,人才喝了一盅,幾斤沉的兔子喝了三盅,安然無恙,說明不是這個處方的事。再說,這個處方他說不是用過一回了。
後來,醫院大夫們也討論了這個病例,有說痢疾中毒性休克死亡,也有說白酒刺激腸道出血死亡等等,總之,沒有定論。因為,誰都沒見到病人,更沒有一手的任何臨床資料。
最後意外定論的是:兔子也能喝酒,而且,酒量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