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是老朱的軍師,而胡惟庸是李善長舉薦給老朱的,兩人的關係情同師徒了!
而且,李善長離任了之後,胡惟庸接任了李善長的宰相之位!
如今局勢這個模樣,胡惟庸覺得自己該去找李善長問一問計。
再不濟,兩人一起商議的話,也總好過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吧?
“胡相,不好意思,我家老爺如今臥病在床,不見客!”
只是,當胡惟庸緊趕慢趕的來到李善長府上的時候,李府的管家卻是搖了搖頭,直接給他吃了個閉門羹!
好傢伙,堂堂當朝宰相,居然吃了閉門羹?
這讓胡惟庸都驚呆了,同時,心也徹底的沉了下去!
看來,局勢遠比自己所想的要更加可怕嗎?
否則的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恩公,居然對自己避而不見?
“走,入宮,我要面聖!”
李善長不肯見自己,胡惟庸更加覺得情況糟糕了,轉道就往宮裡去了,無論如何,還是先找陛下認罪吧!
……
“父親,胡相來訪,你直接閉門不見,這會不會太絕情了一些?”
李府,稱病的李善長此刻正在泡茶喝,兒子李祺則有些遲疑的對李善長問道!
“唉,當日胡惟庸負荊請罪的時候,陛下沒有責怪他,反倒是將御賜的癢癢撓給他了,我和他之間,就一刀兩斷了!”李善長聞言,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父親,此言何意?這不顯得陛下對胡相的重視嗎?再說了,這些年來,胡相主持中書省的事務,井井有條,可沒出過什麼大亂子啊!”李祺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的父親!
“你啊,還是太年輕了!”
聽自己兒子的詢問,李善長搖了搖頭。“你還是不懂咱這個陛下啊,他要殺人的時候,可從來都是笑眯眯的殺,真的他天天罵你,甚至偶爾還敲打敲打你,這反倒說明陛下沒有對你動殺心!”
“可是,你看看最近,陛下在朝堂上兩次和太子針鋒相對,都敗下陣來了,這真的是陛下鬥不過太子嗎?實則是陛下願意成全太子罷了!”
“可既然如此,為何太子要和胡惟庸爭鬥的時候,陛下偏偏還一個勁的安撫他呢?”
李善長開口,對自己的兒子分析說道!
“嘶,父親的意思是,陛下要胡惟庸死?”聞言,李祺倒吸了一口涼氣!
“可不只是要他死啊,否則,陛下殺他不過舉手之勞!”李善長搖了搖頭!
“那,還有更大的謀劃?是什麼?”李祺也點了點頭,覺得自己父親說得沒錯,跟著問道。
“這個,我也看不清楚!”李善長搖了搖頭!
雖說當年在義軍的時候,李善長就是老朱的老師了。
可是如今,李善長也只能看得出老朱所謀甚大,可具體是什麼,卻百思不得其解!
“胡惟庸是早就被盯著了,這個時候居然大張旗鼓的來李府找我,你說,我能給他開門嗎?”
搖了搖頭,暫且將心中亂七八糟的思緒按了下去,李善長問道。
“可是,胡相當年畢竟是父親你舉薦的,若他真的倒臺的話,父親你也脫不了干係吧?為何不早早的提醒他呢?”李祺聽到這裡,也非常的擔憂了!
“提醒?胡惟庸身為當朝宰相,又被陛下賜下了心愛之物,真是春風得意之時,便是我的提醒,他也聽不進去的。”
“沒發現嗎?最近這兩年,他來李府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
“估摸著在他心裡,我這個恩公,能力或許還不如他呢!”李善長搖了搖頭的說道!
言及於此,微微一頓,李善長跟著說道:“當初我在中書省的時候,處理政務,的確不如胡惟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