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一邊喝著茶,一邊嘴裡喃喃道:“不過是一個煉氣期的臭書生,也會留我給他當牛做馬,伺候他,簡直就是做夢,本小姐就算離開了趙家,一樣活得開心自在,還不至於落魄到伺候別人的程度。”
想著自己偷偷的逃跑,想到那洞府中的修士找不到自己時那焦頭爛額的樣子,內心不禁發笑,所謂喜形於色,趙思思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意。
然而就在其正得意的時候,再回過頭時,桌子上出現了另一個人,上下打量一番,那人身著青衣,五官倒是挺端正的,帶著幾分儒雅,好像有幾分熟悉在哪裡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
“喂,這是我坐的桌子,你坐別桌去,這四周的桌子不都是空的嗎。”趙思思急著把人趕走,她可不想跟陌生人一桌。
青衣修士淡然一笑:“昨天還見面,現在就要趕我走,你也不太厚道了吧。”
不說話還好,那聲音一出,再熟悉不過了,那人就是昨晚紫陽洞府的青衣修士,那時天黑對方又戴著面具,難怪有些似曾相似的感覺,沒想到原來是他,趙思思再次用神識一掃,心想,也不過煉氣期的修為,可明明自己易容了,他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趙思思可不想跟他糾纏,更不想在這裡多待。
於是趕緊起身走人,方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任趙思思掙扎幾次都掙脫不開,方靖的手太有力了。
“你快點鬆開,不然我就喊人了,說你非禮良家姑娘。”
方靖不理會她,淡然的用另一隻手斟茶喝了起來:“你?良家?我看你是言而無信,古靈精怪的喪家犬而已。”
你……趙思思不高興了,於是打算喊人,可剛想喊出聲音,腦袋一陣眩暈,只得坐回了凳子上,不久,她掙扎的張開眼睛看著對面的方靖,表情驚愕。
“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頭會暈。”
方靖鬆開了抓住她的手,很怡然的喝著茶:“也沒什麼,不過是昨晚在你身上打入了我一縷神識而已。”
神識功法?趙思思頭一回見一個煉氣期的修士也會這種功法,原以為管家趙賀神識搜人的水平已經夠強大了,沒曾想眼前的這個青年修士竟然能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給自己種下神識。
其實她哪裡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功法,而是神術,方靖的輕鴻神術。
“卑鄙。”趙思思生氣的咬著牙,緩了緩神,兩手握拳,可卻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
不管對方怎麼罵,方靖依舊淡然:“卑鄙?還頭一回有人這麼誇我,若不是你先口出妄言,欺騙我在先,我也不會用任何手段。”
“我死也不會給你當牛做馬,就算是死,也不會。”趙思思的眼神中透著一種無法動搖的堅決。
兩人僵持不久,趙思思剛才點的菜上來了,見兩人舉止怪異,店小二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方靖微笑解釋,我們認識,店小二這才撓了撓後腦勺放下酒菜走開了。
看著趙思思一臉傲氣的樣子,方靖心想,看來眼前這位大小姐當真不願幫自己跑前跑後了,人倒是機靈,可惜了,強扭的瓜不甜,索性放了她了吧,反正她也沒虧欠自己什麼東西,不過是舉手之勞,救了她一命而已,就這樣要求別人當牛做馬屬實有點過份了。
“好吧,你只要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就放了你。”
趙思思:“什麼條件?”
“第一,這頓飯你請。”說著,方靖很自然的拿起桌上的青竹燒酒喝了起來。
趙思思:“這簡單,我請你就是。”
方靖輕笑一聲:“有酒有肉卻少了些別緻的趣事磨磨我耳根子,所以這第二嘛,就講講你身上發生的事情吧,好比為什麼你要逃婚,這回可別再糊弄我,但凡有點假,這神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