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凌恆終在男人的眼裡就是一個極善的好人,他能像天使一樣寬恕自己,他向自己伸出了手掌。
“真是對不起啊,我確實是想過出賣你。”
本以為這是要背自己,或者是用別的方法來幫助自己,但結果證明,他還是太天真了。
只見凌恆終在其不遠處時就猛然奔起,直接躍過下方的雜草,徑直衝向男人,而放鬆警惕的他顯然沒有料到這突生的變故。
“你想幹什麼!”
即便他奮力後撤,但終究架不住是個軟柿子,再怎麼樣也比不上相對他而言屬於專業的凌恆終。
沒有跑出幾米,他隨即便被追趕了上來,整個身體直直被按倒在地,些許的痛苦感讓他眉頭一蹙。
被壓制的情況下,男人想的不是求饒、逃跑,而是妄圖用道理來喚醒他,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你騙了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有明確說過要幫助你嗎?”
凌恆終提出的疑惑讓他頓時反應了過來,從離開部落到現在,那個人都是默不作聲的,自己卻是預設他是同意了。
現在想來,他還是太天真了,果然還是外面的人更有一套啊,又或者說是自己太愚蠢了,選擇相信了天降人。
“你們天降人都是這樣自私、無情,你沒想過同情和憐憫嗎?”
雖然是在和他講著道理,實則是在為自己謀求出路,因為拼武力的話,最後落敗的也一定會是自己,沒有例外。
“你還見過其他天降人?”
“是啊,我當然……”
“你還在撒謊。”
雖然男人此刻是無比冷靜的模樣,但他還是清楚分析出這是謊言,真是一個撒謊成性的人啊。
更何況,處於憤怒狀態下的他一時還不能調整過來自己的情緒,即便真的有人能在憤怒時的瞬間調整好心態,那也不可能會是他。
同時,這也更加重了他的厭惡,對男人的印象更是糟糕,而男人卻始終不知道到底哪裡出了差錯。
即便被點明瞭他的謊言,但他卻依然是一副茫然無辜的樣子。
“我真的見過!”
“你還在撒謊。”
凌恆終輕輕撫摸著他的心臟,它跳動的很快,不僅僅是不安,更多的是焦急,被知曉是在欺騙的焦急。
他感到了無趣,他不想繼續和他談論是否是謊言,因為這都不重要了。
“你有什麼在這裡就能實現的心願嗎?”
男人也不傻,這句充滿了暗示的話,他一眼就能看穿其中的意思,因此,焦急怦然湧上心頭。
“不行!你不能這麼做!”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如果說他想活下來,不想成為這個誘餌,會有用嗎?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
一切都是徒勞無用的,在聽到並非回答的廢話之後,凌恆終當即就是上前掐住脖子,另一手則是捏緊了他的鼻子,儘可能不讓他得到呼吸。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隨後便以男人的落敗告終。
呼吸不流暢和被勒緊的痛苦感使得男人撐大了嘴巴做出呼吸的動作,意圖得到更多的新鮮空氣,但下一刻,凌恆終的意圖也完成了,他死掐住脖子處的手頓時鬆開。
轉而將目標轉向了嘴部,死死捂住嘴巴,不讓他得到喘息的機會,連說出遺言的機會也沒有給予。
至此,所有能夠呼吸的方法都被阻礙,男人像個上岸的魚兒一樣不斷撲騰、鬧著。
但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小太小了,本身就已經勞累,現在更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行了那麼多距離,半奔半走消耗的體力比他想象中還要多上不少。
想象中的順利掙扎並沒有出現,現在的他真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