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在醒來,然後不停的說著各樣的話。
“疼,好疼。”她最多說的是疼,可是究竟是哪裡疼,嵐夜也不知道,他只能夠著急和心疼,他寧願疼的是他,十分的在意懷裡的這個小女人。
“煜,我恨你,好恨,恨得好累,不要忘記我,如果連你也忘記我了,那麼誰還會記得。”司馬夕月斷斷續續的說著,那一刻,嵐夜的心裡竟然有些酸酸的,很想要知道,她口中心心念唸的那個名字的主人究竟是誰。
到了夜晚,司馬夕月的身上更加的冰涼,不僅如此,嵐夜一直緊緊的擁著她,胸前,忽然間有一種溼溼的感覺,他驚訝的抬起司馬夕月的臉,發現是眼淚,這一刻,他的心裡說不出的心疼,這個小東西,心裡究竟藏了多少東西,究竟一個人扛了多少的事情。
小東西,你以後有我,笨蛋,嵐夜心疼的吻去司馬夕月臉上的淚水,然後把她緊緊的擁在了懷裡,似乎是感受到了嵐夜身上的溫暖,司馬夕月在天快亮的時候,才漸漸的睡著了,雖然仍舊有些昏迷,可是整個人卻是已經好了許多。
嵐夜卻是一夜未眠,他不放心,擔憂司馬夕月半夜會不舒服,直到快到晌午的時候,司馬夕月的體溫恢復了正常他才放心。
而此時司馬夕月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眸,兩個人的身上都沒有著任何的衣衫,剛剛醒來,司馬夕月有些朦朧,不由得活動了一下身子。
這一下子,卻是讓嵐夜的臉頰有些微微的紅了,昨夜兩個人肌膚相親,並沒有什麼,因為是特殊的情況,現在司馬夕月已經沒有事情了,而且剛剛那種肌膚相碰,而且柔軟的碰觸著他的胸膛,不由得有些受了刺激。
“小東西,不要亂動。”嵐夜的聲音有些沙啞,低沉了許多,司馬夕月感覺到了有些不對,似乎一瞬間的清醒了,發現自己沒有穿著任何的衣服,而自己身邊的男人同樣的沒有穿著任何的衣服,他們兩個人,就這麼猶如出生的嬰兒一般的坦誠的躺在了一起。
她不自在的動了幾下,感覺到有一個炙熱的東西抵著自己的額大腿根,雖然這一世,她不過是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已經出閣了,但是男女之事,卻是沒有人和她說過,不過在前生現代的時候,她卻是非常的清楚,也明白這是什麼,於是不敢在動。
此時她的腦海裡,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她不由得有些驚訝,自己竟然沒有推開他,真的是很奇怪。
自己這一次病發,居然沒有和往常一樣,是因為他的存在的原因嗎?司馬夕月沒有問出心裡的疑惑,不過她的臉頰卻是掛著一抹不自然的紅潤。
“你這個該死的狐狸,還不快點從我的床上起來。”司馬夕月不由得有些惱怒的說道,可是聽起來卻是說不出的嬌嗔。
嵐夜猛然間吻上了司馬夕月的唇,吻得那麼的深情,帶著霸道和佔有,一直過了許久,直到司馬夕月有些透不過氣來,才肯放開她。
“小東西,你昨天身上的寒冷,是寒氣入體嗎?不過看起來卻並不是這麼簡單。”嵐夜緩緩的說著,並沒有著急起來,仍舊是把司馬夕月擁在自己的懷裡,感受著懷裡的柔軟。
司馬夕月微微皺眉,她從來沒有和任何人如此的親密過,不由得有些不習慣,有些尷尬,同樣也有些害羞,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我也不清楚,就這樣了,如果是寒氣,我早就有辦法解了,可惜並不是,該死的狐狸,可以起來了吧,還要躺多久,我要換衣服,不然桃紅要擔心了。”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
這一次嵐夜沒有在繼續的不鬆開,他大大方方的起床,就那麼的在司馬夕月的面前穿衣服,倒是讓司馬夕月的臉更加的紅了,不過卻是有些痴迷的欣賞著嵐夜的身材。
直到耳邊戲謔邪魅的聲音響起,才回過神來:“怎麼樣小東西,對於你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