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本盟主已經放在了心裡了。”司馬夕月輕聲的說著,眼眸閃過一絲不耐煩。
耶律皇倒是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的毫不顧忌的說著,不由得一驚,不管如何,他也要把這個女子留下來,絕對的不能夠讓她離開,如若他走了,那麼最後倒黴的人,必定是他。
“盟主絕對不是如此記仇的人,想來是開玩笑了,盟主爽快雷厲風行,想來也不會真的與朕計較。”耶律皇以為,他已經如此的說了,就算是司馬夕月不給他的面子,那麼自己的臉面總不能夠丟了,可惜,他的想法要泡湯了,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司馬夕月唇角勾起,一隻手輕輕的玩著自己的頭髮:“耶律皇應該清楚本盟主是女子,那麼應該清楚,女子是最為記仇的,有一句不是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尤其是本盟主,那是更加的記仇。”
“哈哈,盟主真是愛說笑。”耶律皇的心裡是極其的憤怒,可是臉上卻是不敢表現出來半分,只能夠笑嘻嘻的,這個女人,當真是不知好歹,哼,早晚有一天,會讓她好看的。
“本盟主從來不喜歡說笑,本盟主的夫君抱著本盟主如此的久,很累了,如若耶律皇沒有什麼事情,就不要浪費本盟主的時間,你不心疼,本盟主還心疼自己的男人呢?”那話語說的,十分的自然,十分的平淡,金龍不由得在心裡暗暗的想著,太不要臉了。不過他自然也只是想一想,其實他更加想要說的是太強大了。
很多人都低著頭,因為他們想要笑,卻又不敢太明顯,只能夠低著頭笑,她還真是好意思說,心疼她的夫君男人,如若真的心疼,那麼就不要被抱著。
耶律皇的手握成了拳頭,那憤怒之情,溢於言表,已經不用說太多了,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氣,緩緩的開口:“盟主真是貴人事多,既然盟主累了,朕也不耽誤盟主的休息時間,只是朕希望盟主能夠多留幾日。”
“說了半天,就這麼點的事情,耶律皇不妨直接說,害怕神宮殿與刺殺你的人,既然如此,本盟主就多留幾日,好累,回去了要好好的睡一覺。”司馬夕月悠悠的說著,不由得還打了一個哈欠。
耶律皇當真是氣得說不出半句話來了,直接的吐血,一旁的太子耶律莫眼疾手快的扶住耶律皇,目光幽深的看向遠去的背影。
司馬夕月今日的心情很好,非常的不錯,她沒有回到五大家族所住的地方,回到了忘塵所住的地方,讓五大家族有什麼事情,就去找她,忘塵如今住在客棧,自然是把整個客棧都包下了,自然這些都是他們之前所商量好的事情。
想到了這裡,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耶律皇,可是你讓我留下來的,既然如此,你可是不要後悔才好,不然怎麼對得起,我如此的費心,為你準備的禮物。
“小東西,又在想著,如何的整人了。”嵐夜輕輕的捏了一下司馬夕月的小鼻子,馬車內,只有他們兩個人,還沒有等她回答,他的嘴,已經堵上了司馬夕月的唇,輾轉反側,雖然只是在馬車內,可是卻也差一點擦槍走火。
某個小女人,盯著某個男人的某處,一臉的黑線:“隨時發情的禽獸。”
“難道娘子希望為夫禽獸不如?”嵐夜戲謔的笑著,那目光,說不清楚是曖昧,還是不懷好意,不過看在司馬夕月的眼裡,都是一個樣子,沒有什麼不同。
“真想要看一看你的腦子裡究竟在想一些什麼,你就禽獸不如給娘子我看看吧,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司馬夕月直接沒有好氣的說道,這個該死的男人,一會不發情能死啊,這些話,她雖然只是在心裡罵著,可是那目光,已經表明了此時,她的心裡究竟在向著一些什麼了,不好啊,心情十分的不好。
“娘子,為夫怎麼捨得娘子受苦呢?為夫禽獸就禽獸吧,不能禽獸不如,不然娘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