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旺財可沒那份閒心真的去棉花加工店。
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麻溜地把麻袋收進空間。
意念進入空間裡,將棉花梳理得均勻、蓬鬆、柔軟,雜質也被清理得乾乾淨淨。
接著,把梳理好的棉花紡成棉線,又用棉線織成棉網把棉花包裹起來。
製成了三床尺寸為 18 米寬,2 米長的棉胎,拿回家只要套上被套就能直接當被子蓋。
現在夜裡的氣溫有個十幾二十度,一床棉胎用四斤棉花剛剛好,三床棉胎正好把棉花用完。
隨後,他又用油松木,切割出十幾塊兩米長的木板,做了四條一米五長的木凳。
再用小麥秸稈編了兩床厚草蓆和兩床薄草蓆。
至於枕頭就算了,先讓大家將就一下吧。
眨眼間這些都搞定了,周旺財提著一小籃子橘子,徑直走向戲曲學校去借三輪車。
到了學校門口,看門的大爺老遠就滿臉笑容地朝他招手:“旺財,你是不是來找李紅軍的?”
“大爺,您可真神了,我就是來找他借三輪車的。您吃個橘子。”
周旺財笑著遞過去一根大前門香菸,又拿了個橘子給大爺。
“哎,旺財,你每次來都這麼客氣,我都怪不好意思拿你的東西,可這橘子我是真的想吃啊。”門衛大爺苦笑著說。
“大爺,您就安心拿著,您也清楚,我不缺這點東西,再說每次來您不都請我喝茶嘛。”周旺財臉上掛著微笑。
“旺財,那我就收下了。你要找李紅軍就去食堂吧,他剛回來不久,應該還在那兒。”門衛老頭說道。
“大爺,我都來好幾趟了,還不知道您叫啥名呢?”周旺財問道。
“我姓彭,你叫我彭大爺就行。”彭大爺思索片刻,只說了自己的姓。
“彭大爺,那我先去找李叔了。”
周旺財心裡雖疑惑大爺為啥不告知全名,但也沒再多想,直接奔食堂找李紅軍去了。
李紅軍正坐在食堂門口悠閒地歇著,周旺財一過來就瞧見他了,趕忙問道:“李叔,您咋坐在這門口呢?”
“旺財你來啦,我覺著這門口小風一吹,可舒坦了。你有啥事啊,不會又要借三輪車吧?”李紅軍愜意地回應。
“哎?不是,你們咋都能猜得這麼準呢?”周旺財滿臉不解。
“這還用猜,你來除了借三輪車,也沒有因為別的事情找過我啊。還有誰也這麼說啦?”李紅軍笑著問道。
“門口的彭大爺也這麼講。對了,您知道彭大爺叫啥名不?我問他,他就只告訴我他姓彭。”
“那是自然,他名字不好聽,所以才沒跟你說。”
“不好聽?能有多不好聽啊,咱那兒還有叫狗剩的呢。”周旺財覺得總不會比周狗剩的名字更難聽了吧。
“那倒不至於,他叫彭栓子。
小時候是孤兒,沒大名就叫栓子,後來有戶姓彭的人家收養了他,就取名彭栓子。
他十六歲就跟著革命隊伍走了,等退伍回來的時候,收養他的那家人都沒了。
這麼多年他一直沒改名,可能心裡還念著舊情呢。”
“這麼說來他還是個老兵啊,那咋在這兒看大門呢?”周旺財好奇的問道。
“這是他自己要求的,說不想給國家添麻煩。不然就憑他的資歷和戰功,咋說也得是個處級幹部。”
“那我以後可得對他好點,他是個值得尊敬的老兵。”
“咋的,李叔就不值得你尊敬啦?我也是退伍回來的。”
“那哪能呢,李叔。您瞧,我給您帶橘子了。”周旺財連忙笑著把小籃子遞過去。
“喲,你這小子不錯,有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