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把周旺財送來的一口鐵鍋往自家爐子上一架,就開始煮上大米飯了。
緊接著,他麻溜地操起菜刀切菜配菜。
這邊傻柱忙活著,那邊周旺財也沒閒著。
他指揮著人,麻溜地用拆房子的磚頭,在傻柱家門口地快速壘出一個簡易柴火灶。
隨後,又讓人搬來一堆拆房的木頭當柴燒。
周旺財把另一口大鐵鍋穩穩架在柴火灶上,還在鍋底周圍糊了一圈泥巴,嚴嚴實實地堵住空隙。
接著“呼”地一下把火升起來,喊道:“傻柱哥,這灶能用啦!”
“好嘞,旺財,你先歇著,我馬上開炒!”傻柱馬上說道。
沒過多久,傻柱家門口就飄出飯菜的香氣。
尤其是炒蒜苗炒肉片的時候,那股子肉香味,簡直像一隻無形的手,勾得人直咽口水。
“喲呵,傻柱哥,您這手藝真棒啊!光聞這味兒,我肚子裡的饞蟲都被勾得直鬧騰!”周旺財在一旁看著,毫不吝嗇地誇讚。
“還有您這刀功,肉片切得薄厚均勻,跟用尺子量過似的,炒出來這色澤,紅是紅、綠是綠,太誘人啦!”
“那是自然,旺財,我這刀功可不是一朝一夕練出來的,都不知道切壞多少把菜刀咯!
來來來,你先嚐嘗味道咋樣?”蒜苗炒肉剛出鍋,傻柱就笑著遞上筷子。
“好嘞,我嚐嚐!”周旺財迫不及待地夾起一塊肉片塞進嘴裡,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豎起大拇指,含糊不清地說,
“嗯!傻柱哥,怪了嘿,同樣的材料,到您手裡咋就變得這麼好吃呢!這簡直是色香味俱全,我感覺能吃下三大碗米飯!”
“哈哈,我就說吧,我這廚藝,那在咱這片兒絕對是槓槓的,包你們滿意!”傻柱得意地仰起頭,臉上笑開了花。
“滿意,太滿意啦!傻柱哥,您這就是大廚級別的手藝啊!”周旺財一邊說,一邊又夾起一塊肉,吃得那叫一個香。
他們這邊,一個沉浸在做菜的樂趣中,一個陶醉在美食的享受裡,還一個勁的誇讚著。
離傻柱家最近的賈張氏家,率先被這股香味“襲擊”。
賈張氏像只貓似的,悄咪咪地趴在窗戶口偷看,一邊忍不住偷偷咽口水,一邊小聲嘟囔:“這傻柱,難道不過日子啦?
一下子炒這麼多肉,簡直就是個敗家玩意兒!
哼,吃不完也不知道送點給我們吃。”
“媽,您仔細瞧瞧,周旺財也在那兒呢,這肉八成是他拿來的。
就傻柱那點家底,哪能弄來這麼多肉啊。”秦淮茹也湊過來,小聲說道。
“哼,周旺財那小王八蛋,更是個敗家精!”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嘴裡罵著,可眼睛卻離不開傻柱家的灶臺,口水止不住地分泌,心裡那叫一個嫉妒,不過她也知道周旺財不是傻柱,不可能白白送肉給他們吃。
“哎,誰讓人家有本事呢。
您瞅瞅他那嶄新的三輪車,再看看人家,不租現成的好房子,偏租個破院子拆了重新蓋新房,一看就是不差錢的主兒。”
秦淮茹無奈地嘆了口氣,眼神裡閃過一絲羨慕。
這時候,賈東旭還活得好好的,賈槐花還沒影呢。
賈東旭身為一級鉗工,一個月能拿三十三塊錢工資,再加上他爹的撫卹金,雖說要養五口人,但家裡日子還算過得去,遠遠沒有他們表面上說的那麼窮,起碼比以前的周興國家條件要好。
秦淮茹現在只是在家裡伏低做小,也還沒變成後來那個“洗衣姬”。
“哼,錢再多也經不住這麼造,遲早得敗光,咱就等著瞧熱鬧吧!”
賈張氏說完,趕緊把腦袋縮回來,實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