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下家。借了晁家名門的名,謀了專情少爺獨寵一人的利,裡外都是她雙贏,賭桌上出老千都沒她贏面大。
這時,精緻的前菜被端上。
“先用餐吧。”晁荃如沒答應也沒拒絕道。
鈴語表面上波瀾不驚地吃著美食,嘴裡卻沒嚐出什麼味道。畢竟是場交易,她是不是該拿更多的誠意出來?但她又不願過早地暴露自己的底牌。思來想去,開始繞著圈子說話。
“加藤正一先生的舞技不錯,對待舞伴也彬彬有禮,這樣的好客人不可多得,當真是可惜了。”
“是啊,正是大好的年紀,命不該絕。”晁荃如隨口道。
“他雖然也有幾個相熟的舞女,但聽聞已經有摯愛之人了,不出一兩年就會結婚。”鈴語邊說邊試探地瞟著晁荃如。
“我見過那個可憐姑娘了,”晁荃如語氣平淡,“她錄證言時一直哭泣。”
鈴語微微頓了一下,又掏出更多的魚餌。“我雖然沒跟清之介先生跳過舞,但兄弟倆好像並不介意共享舞伴。六少可還記得一個叫驪珠的人?”
“那個前幾日嫁人的姑娘?”
“六少不也問過她的下落嘛,她也曾經是正一先生的舞伴,後來不知怎的,入了清之介先生的眼,硬是從哥哥手裡把她要了過去,那以後就沒見她跟正一先生出遊過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不少姑娘嫉妒她,說她霸佔了兄弟二人,可沒少擠兌她。”
“也包括你?”
面對晁荃如的質疑,鈴語並不惱怒,反而高興自己說的話能讓對方提起興趣。“六少說笑了,兩位加藤先生風流倜儻,可不止是舍濃絲一家的貴客,隊伍長著呢,哪裡輪得到我這個不起眼的小角色。”
上到正餐,鈴語的底氣明顯比剛才足了些。
“驪珠也是個怪人,我們都以為她會跟著清之介先生呢,誰知眨眼就嫁了別人。她與清之介先生走得可親近,據說還在住處留宿過,說兩人只是跳跳舞的關係,誰也不信。”吃到一半,鈴語的刀叉停下來,問,“莫不是她的丈夫就是真兇,出於嫉妒殺了正一先生與清之介先生?”
晁荃如抬眼,盯著她反問:“你是認真的?”
鈴語嘻嘻一笑,自己否決了這個說法。“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是嗎?”
聽她說得如此稀鬆平常,晁荃如便知她還有更重要的訊息沒有分享出來,重要到可以讓她鎖定一個嫌疑人,現下不說明白,看來是決意要吃定了他,正一步步拉線呢。
“你與那個叫驪珠的姑娘很熟?”
鈴語搖頭,似是聽了什麼笑話。“這個圈子,誰能與誰相熟呢?都是逢場作戲罷了,況且驪珠也不是個:()紙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