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睜開眼睛的陳嬰論見房內無人,於是喊道,見無回應,再次大喊:
“秋意!”
門口的秋意連忙推門而入跪在地上。
“公子,奴婢在!”
陳嬰論皺了皺眉。
“方才怎不出聲?”
“回公子,奴婢方才並不在房外,總管正給奴婢吩咐工作!”
房間一時安靜了起來,陳嬰論又睡著了,秋意依舊跪著。
許久之後,兩人的聲音將陳嬰論吵醒,見房內有些黑,問道:
“如今是何時辰?”
“回公子,如今乃是戌時,方才有人來報,晚膳已準備好!”
“扶我起來吧!”
“是!”
秋意連忙起身,不料跪太久腳無力倒了下去。
陳嬰論聽見聲音,問道:
“怎麼了?”
“公子饒命!奴婢是跪太久,腳有些麻,絕非有意驚動公子!”
聞言,陳嬰論強撐著起身。
“你先坐會,我自己來!”
所幸水盤不遠,陳嬰論扶著床能走到,簡單洗漱後,正準備轉身穿衣,不曾想秋意已將全新的衣服取來,穿上中衣加外袍,秋意取來斗篷。
“公子,外面下雪了,披上斗篷吧!”
將斗篷披好,陳嬰論在秋意的攙扶下緩慢前往膳廳。
“你除去負責我這房間仍要幹其他活?”
“回公子,之前不用,但老爺前一段時間新買了府宅,於是調了一半的下人前去,如今府上人手不足,奴婢自然也要幹其餘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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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後會與元總管講,你以後跟著我,府內人手不足便去招!”
“是!”
洛輕依與辛筏早已來到膳廳,秋意攙扶著陳嬰論見過總管後姍姍來遲,向二人行禮。
“師父,弟子來晚了!陳嬰論見過洛家家主!”
辛筏聽見稱呼,急忙提醒道:
“咳咳,嬰論!”
陳嬰論自顧自的坐下,扭頭看向秋意,說道:
“秋意,讓人上菜吧!”
“是,公子!”
他望著二人,說道道:
“師父,弟子並未喊錯啊!”
“洛家家主,晚輩說的可對?”
洛輕依面無表情,平淡地說道:
“你是他弟子,說的當然對!”
言罷,她伸手掐了辛筏一把,陳嬰論好氣人,她急需發洩,辛筏疼的齜牙咧嘴。
菜很快便上完,吃著一半之時,洛輕依放下筷子看著陳嬰論,問道:
“你打算何時講清楚?”
陳嬰論不答,繼續吃著飯菜。
辛筏見狀再次咳嗽一聲,他可是費力好久才哄好的洛輕依,若是陳嬰論幾句就惹生氣,受苦的仍是他。
然而陳嬰論依舊不理,直至細嚼慢嚥將剩餘的飯吃完才緩緩回應道:
“看來洛家家主很是心急!其實很簡單,你打傷了我兩次,害我昏迷三月有餘,日日遭受數次劇痛,所以我恨你!想殺了你!殺意已經到達我控制不了的地步,只能解決掉我對你的仇恨,而最快的方法便是殺了你!”
聞言,二人都皺了皺眉頭,洛輕依是因陳嬰論竟如此直接說出對自己的恨意,辛筏則是因他知曉陳嬰論所說的是暗殺。
“可惜了,師父不讓我殺你,我身為徒弟,只能另謀計劃,那便是直面仇恨,看看我面對你之時到底能否放下仇恨,若是不能,師父會出手殺了我!”
洛輕依聞言冷笑一聲。
“你計劃的很棒,能放下仇恨自然好,若是沒能放下仇恨,即便你師